陸濤的別墅被北冥會的人給炸了,當時正去陸濤別墅的鄭曉曉受到了波及,進了醫院。
不過好在,北冥會的人所用的炸彈卻是特殊的定向炸彈,爆炸的威力九成以上都是向著別墅內發出的,鄭曉曉隻是受到了餘波的衝擊而已,隻是輕微腦震蕩,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根本用不著弄的像個木乃伊一般。
“不是我還能有誰?”鄭軒沒好氣的說道,“醫院的醫生打電話告訴我,你非要往自己的身上打石膏,我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腦袋被炸出什麼毛病了!”
鄭曉曉撇了撇嘴說道:“這事情用不著你管。我打石膏自然有我的原因。”
“什麼原因,指望陸濤看你的時候,你能裝可憐博取他的同情心?”鄭軒哼了一聲說道,“那個陸濤,你還是別跟他有什麼糾纏了。你這一次受傷就是因為他,這次多虧你命好,隻是被炸彈的餘波波及了而已,如果你當時進了那別墅裏麵,我就看不到你這人了。並且,你住院已經一天了,他來看過你嗎?他心裏根本就沒有你!”
“哥,你大晚上來醫院,就是為了煩我的嗎?”鄭曉曉一臉不耐煩的表情說道,“沒事就請你離開,我跟陸濤之間,是我們的事情!他不來,是因為他還不知道我受傷了!”
“他知道。”鄭軒說道,“我已經讓人告訴他了,但是他卻說你的死活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胡說。”
“我沒有胡說!”
“別想騙我!”鄭曉曉瞪著鄭軒說道,“你是不是撒謊,別人看不出來,但是我卻能一眼看出來,你剛才說的話分明就是在胡扯,你在這樣,信不信我不認你這個哥哥!”
鄭軒還想要再說什麼。
但是卻看到鄭曉曉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裏捏著一張照片,滿臉委屈的對著那照片上的女人哭哭啼啼的說道:“媽,曉曉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喜歡的男人,但是哥哥卻一直橫加阻撓,總是不讓我跟他在一起。沒有了愛情,人生又有什麼意義,你還是將哥哥帶走算了。我才不需要這樣的哥哥呢。”
站在病床旁的鄭軒,頭上出現了一道道的黑線。
每次遇到事情,鄭曉曉都會拿出他們母親的遺像哭訴。
雖然知道鄭曉曉這是裝模作樣,但是鄭軒每次卻又都無可奈何。
畢竟他是大哥,照顧弟弟妹妹是他母親臨終前,托付他的唯一一件事情。
翻了一個白眼,枕骨吸納轉身走出了病房。
見到鄭軒走了,鄭曉曉的眼睛眨了眨,然後將那遺照收了起來。一雙眼睛看著天花板,嘴裏自言自語的說道:“陸濤,你究竟跑到哪去了?怎麼還不來看人家啊!”
“阿嚏!”
揉了揉鼻子,陸濤看著手機上那個連續兩次提醒他鄭軒計劃的陌生號碼,自言自語的說道:“究竟是誰呢?”
陸濤撓了撓頭,但是卻沒有絲毫頭緒,最後隻能將電話放到枕邊,關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