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鬧。”莫秋理說道,“他這是擺譜呢,大家在堅持一會兒,我想他馬上就下車了。”
雖然莫秋理平時跟眾人達成一片,會表現出一副關心別人的樣子,但是事情如果關乎自己的利益,在他的眼中,其他人的健康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這一等,又是半個小時。
一個最年輕的保鏢,終於忍受不住烈日的煎熬,撲通一下昏倒在了地上。
見到有人昏倒了,周圍的人急忙將那小保安給扶了起來,抬到了陰涼處。
胡吉看著昏倒的保安,轉頭瞪著還在車中,臉上掛著笑容的蘇西坡。
擺譜胡吉不在乎,作為一個保安,胡吉見多了喜歡擺譜的人,但是為了自己的擺譜,傷害到別人,並且還一臉笑容,這讓的人卻讓胡吉很生氣。
不過還不等胡吉說話,段雲軒便走到了的那加長勞斯萊斯的前麵,瞪著車內手持著酒杯的男人說道:“蘇西坡你過分了!”
那男人看著段雲軒故意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說道:“喲,這不是段少爺嗎?你穿上這麼一身衣服,我還真不認得了呢。”
蘇西坡與段雲軒過去有過一麵之緣,兩個人曾經為了一個女人賭槍過,結果自不必說,段雲軒以壓倒性的優勢獲勝,蘇西坡便將那件事情當成了是自己一生中的恥辱,隻是段家的勢力遠不是他家那個小財團可以相提並論的,所以蘇西坡一直沒有找到報複的機會。
而在昨天,他聽說段雲軒竟然被逐出了家門,並且跑到了江北電視台做保安了,於是便有了這樣一出。
他甘願投巨資來資助江北電視台,與其說隻是為了擺譜,還不如說是為了能羞辱段雲軒。
“想要讓我下車嗎?”蘇西坡看著段雲軒說道,“不難。你我怎麼說,過去也算是兄弟一場,來,喝了這杯酒,我就下車!”
說著,蘇西坡朝著手中的杯子吐了一口痰,然後遞給了段雲軒。
“當然,你也可以不當我是兄弟,我就立刻離開,而讚助的事情嘛。有你這個段家少爺,我的那點讚助自然就不需要了了。”蘇西坡看著段雲軒笑著說道。
段雲軒的雙手握拳,指節嘎嘣作響,如果房子啊過去,他早就一拳打在蘇西坡的臉上了,但是現在,他卻不得不學會克製。
如果打跑了蘇西坡,那麼這些保安就等於在這太陽底下白站了一個小時了,對這些保安太不公平。
“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你了解我的,我就喜歡做事過分。不喜歡,你可以打我啊!”說著蘇西坡將臉伸向段雲軒,賤賤的說道,“打我啊,打我啊,有本事你打……,啊!”
啪!
響亮的耳光響聲響起,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蘇西坡那高腫的臉頰,還有站在蘇西坡麵前的那個人。
“師,師父。”
段雲軒目瞪口呆的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的陸濤,他沒有想到陸濤竟然這麼生猛說打就打,一點不留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