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黑絲的大長腿在桌子下麵輕輕的磨蹭著鄭雲馳的腿。
這舉動讓鄭雲馳皺了一下眉頭,看了那女人一眼後,沒說神馬,隻是將坐著的輪椅向著一旁移了一點。
而鄭雲馳的這個舉動,卻讓那女人心中不爽了:哼!糟老頭一個竟然還裝起清高來了!要不是因為雇主給我錢夠多,我會稀罕招待你?
不過心中是這麼想的,卻不能這麼表現出來。
畢竟,她是收了錢來的。
眼睛一轉,女人故意將手中的筷子碰掉在地上:“哎呀,我筷子掉了呢。”
一邊說著,這女人一邊彎下腰去撿,隻是她撿東西的動作卻很罕見,是將山半身壓在鄭雲馳的腿上,胸前那對豐碩的軟肉壓在鄭雲馳的褲襠處。
柔軟而不是彈性的觸感,讓鄭雲馳這棵老樹,都有些要煥發新春的感覺了。
感受到鄭雲馳有些反應了,女人故意扭動著上半身,然後對鄭雲馳說道:“帥哥,你別亂動,我都要撿不起來筷子了呢。”
“帥哥!”
雖然女人的聲音不大,但是坐在鄭雲馳身邊鄭軒卻聽的清楚。
看著趴在鄭雲馳腿上的女人,又看了看那一臉不自在的鄭雲馳,鄭軒眼睛轉了一下,然後選擇裝成沒看見的樣子。
如果說,鄭家是一個國家的話,那鄭雲馳便是說一不二的皇帝。
鄭軒這個太子爺,從小就被鄭雲馳用鐵腕政策來教育控製,即便現在鄭軒長大了,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但是心中卻仍然有著,對自己這個父親的陰影。
甚至與其說是父子,倒不如說這兩個人更像是上司與下屬的關係。
雖然如果鄭雲馳如果遇到真正的大麻煩,鄭軒會二話不說的,拚盡全力幫忙解圍,但是現在這種看起來惡作劇感覺居多的小麻煩,鄭軒卻樂得在一旁看戲。
畢竟,那不自在的表情,可是很少會在鄭雲馳的臉上看到呢。
鄭雲馳被那女人那對軟肉蹭的有些渾身燥熱,心中那是滿滿的不爽:梁棟那個家夥,在哪找來這麼個女人來參加這訂婚宴!
就子啊鄭雲馳,忍無可忍,準備將這女人一把推開的時候,卻有一隻手先他一步,抓住那女人的肩膀,將那女人給拽了起來。
“啊呀,誰啊!”
女人被人拽起來,沒有好氣的將抓著自己肩膀的那隻手給拍開,不過轉頭看到那隻手的主人是梁棟後,她臉上的不爽卻化作了滿臉的笑容。
“梁老板,你幹嘛那麼用力的抓人家啦。弄的人家好疼呢。”
“跟我出來!”梁棟沒好氣的將那女人從宴會廳拽了出去。
“哎呀,梁老板,你輕一點嘛。人家都要被你弄腫了呢。”被拽出宴會廳後,女人一邊揉著自己被抓的發紅的手腕,一邊嗲聲嗲氣的抱怨。
“你可以走了。”梁棟從兜裏掏出了幾張紅票子塞到那女人的手裏說道。
“怎麼了?”那女人看著手中的幾張紅票子,一臉疑惑的問。
“怎麼了?我跟沒跟你說,目標是一個年輕的少年?你弄錯人了!現在趕快走,這裏用不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