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今天難得大家這麼有雅興,咱們不醉不歸!來,幹一個!”朱三沒有心事,立刻活躍了起來。
酒桌上,大家好像形成了一種共識,隻喝酒不談其它。晚上十一點,陸濤帶著周誠出了酒吧:“今天晚上你還回去嗎?”
周誠說:“回去,要不然的話,會引起懷疑。”
陸濤裝做不經意的問道:“你們都是一起的,有什麼好懷疑的?”
周誠頓了一下,說道:“阮明是肖明亮的外甥,是佤邦二把手。”
這麼一說,陸濤就明白了:“哦,也就是說,如果鮑有祥出了什麼意外的話,肖明亮就會接替他上台,成為新一輪的主席?”
周誠說:“不錯,其實佤邦之所以發展受阻,除了外界原因之外,也和內部的意見不和有很大關係。主席想幹點推出個新政策,總會有各種各樣的阻力。
包括這一次來到江北,原來並沒有阮明的事,可最後出發的時候,他就已經出現在隊伍中。”
內部的鬥爭,是每一個勢力都擺脫不了的矛盾,陸濤深有體會。開車將他送回礦洞附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遠遠的就停了下來。
看著周誠下車,陸濤說:“那你這麼晚回去,他們不會說你什麼吧?”
周誠說:“肯定會問,但是我是這次江北任務的主要負責人,沒有和他們解釋的義務。”
“那你小心,我先回去了,有事打電話。”陸濤說完調轉車頭返回了江北市。
周誠看著陸濤離開,立刻打電話將今天的所見所聞,原原本本的向鮑有祥作了彙報。聽了他的話,鮑有祥告訴他以後就留在江北吧,然後就掛了電話。
周誠回到礦洞之中,看到大雄正躺在自己的簡易床上睡覺。阮明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
見他回來,阮明語氣不善的問道:“你去哪了?我們這次出來是幹什麼的忘了嗎?”
周誠扭開一瓶水喝了兩口:“來幹什麼不用你提醒我,昨天我們打傷的那個女警,是江北緝毒大隊的副隊長。現在全市場都在排查,我們能做什麼?”
阮明哼了一聲:“哼,那又怎麼樣?我們怕什麼?惹急了找幾個馬仔,把警局都給他炸了!”
“大晚上的,你們還真有精神。”大雄從床上坐了起來,喝了兩口水:“出來一次不容易,有那個精力還是想想怎麼更好的完成任務吧。”
周誠在自己的簡易床上躺了下來:“我今天去市裏看了一下,車輛查的很嚴,對流動人口的普查也很緊。
主席的意思,是讓我們先休息幾天,等這個風頭過去之後,再開始活動。當然,如果你們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去和主席說,我隻是個跑腿幹活的。”
阮明目光陰沉的掃了一眼周誠,拿著手機走了出去。大雄看了看出去的阮明,又看了看閉上眼睛的周誠,搖了搖頭,重新躺下睡覺。
很多時候,知道多了並不一定是好事。想要活的久,就要學會裝糊塗。之所以把他安排到和周誠、阮明一組,就是看中他的這個能力。
江北的臨時據點中,毒鳳凰把最近江北的情報全都看了一遍。對邊上的手下說:“王林,你認為現在江北的形勢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