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在毒鳳凰的授意下,阮明慢慢的恢複了意識。睜開眼睛,看到一張陌生的臉。
王林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醒了?醒了就準備一下,我們老大要見你。”
阮明舔了舔嘴唇,聲音沙啞的問道:“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誰,一會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如果表現的好,還有一線生機,如果惹老大生氣,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來人,推他去見老大。”王林說完當先轉身離開,後麵過來兩個小弟,推著阮明跟在王林的後麵。
阮明還在消化王林的話,已經被推到了一間很大的房間中。剛才和他說話的人,正畢恭畢敬的站在一個女人身後。
紅衣、紅鞋、紅發、紅指甲,精致的五官、高傲的氣質。阮明感覺這個女人似曾相識。
皺眉思索了好一會,一個名字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心中一緊,脫口叫道:“毒鳳凰?!”
毒鳳凰優雅的端著一杯紅酒:“沒想到你還知道我的名字,說說吧,你是誰,到這來幹什麼。
如果有什麼我感興趣的信息,那麼你的小命就保住了。要是有特別重大拓消息,也許我還會有重賞!”
聽到毒鳳凰親自承認自己的身份,阮明隻感覺如墜冰窟。為了爭奪市場,佤邦和毒鳳凰大小鬥過十幾場,損失慘重。
在佤邦的必死榜中,毒鳳凰絕對是天字第一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在他的手中,阮明感覺自己似乎已經看不到光明。
王林站在毒鳳凰的身後,看著阮明竟然一句話也不說,就在那愣愣的發呆,不由得大聲說道:“老大問你話沒聽到嗎?還不快老實回答!”
阮明機伶伶打了個冷戰,事到如今,我說無異,能拖一時算一時吧。想到這,阮明努力從病床上撐起身子:
“我說,我是佤邦副主席肖明亮的外甥阮明。這一次來江北,一是為了打開北方市場,二是想快速脫手一批貨,籌備資金。”
毒鳳凰接著問:“沒想到還有點開頭。你們幾個人來的?其它人呢?”
阮明說:“我們一共來了十一個人。到江北之後,其中的八人分散到各地調查市場,了解情況,江北隻留了三個人。”
“三個人?”毒鳳凰和王林對視一眼,現場明明隻有兩個人,那麼還有一個人去哪了?
阮明為了活命,算是徹底的豁出去了:“還有一個叫周誠,今天帶著錢回佤邦了。和他一起的,好像是一個叫陸濤的人,我們的貨,也是他買的。”
“陸濤?他竟然去了佤邦?!這是要唱哪一出?”這個消息讓毒鳳凰有些意外。怎麼想,她也想不出陸濤和佤邦能有什麼聯係。
從毒鳳凰了解的情況來看,陸濤和官方走的很近,這樣他根本不可能參與到白粉交易中,除非是老壽星叫砒霜——嫌命長了!
阮明趕緊表現自己:“我聽舅舅說,好像是陸濤想和佤邦合作,他負責投資,發展佤邦,至於有什麼要求,現在還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
毒鳳凰神情玩味的看著阮明:“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看樣子你還有自己的小心思吧?”
阮明老老實實的說:“我想活下去,不想這麼快就死。舅舅已經和佤邦的祭祀和巫醫們達到了共識,必要的時候,會發動全民公投,重選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