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武正要發火,那人卻先跳了起來,大罵道:“草,你沒長眼睛啊?我們兩張桌子離了這麼遠,你的酒瓶居然砸在我頭上了?”
曾廣道:“你嚷什麼?我們隻是玩的太高興了,不小心而已。再說了又沒砸傷你。”
這麼一說,那邊的人馬上就不幹了,沒砸傷就不算?那是不是我也砸你一下,隻要你沒受傷也沒事?一人跳了起來,逮住張曉武就要打。為什麼他要打張曉武,而不是打曾廣呢?因為啊,曾廣長的太壯了,而且又是這麼的高大,站起來就嚇人。所以他選個弱的,最多也就打幾下,保安就要來,這架是打不起來的。
不過這人明顯是把榴蓮當成柿子捏了。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張曉武一拳正中他的鼻子。雖然沒有使用內功,沒有使用異能,但是以張曉武的身體素質這一拳也不是那麼輕鬆的。隻見那人應聲而倒。那邊的幾人全部跳了起來都衝向張曉武。小張同誌不慌不忙一腳一個,全部踢飛。草,居然把哥當軟柿子捏了。
張曉武還不滿意,走到開始賣弄那人的旁邊,一腳踩他臉上,道:“老子最討厭兩麵三刀的人了,你個gouride居然自己買了島國的貨還推銷別人買。你信不信,老子這就下去砸了你的破車。”
這些人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挨這一頓揍了。被張曉武踩的那人想反抗,隻是張曉武的力氣用的很大,頭被踩的死死的,硬是動彈不得。這個時候,保安上來了。馬上就要製止。武義站了起來,道:“曉武,放開他。”對著保安道:“我看這事就算了吧,大家都沒有受傷。”
那邊幾個人都爬了起來,叫囂道:“算了?你們沒受傷我們受傷了。不行,必須報警,賠醫藥費,我們都受傷了,還有張總,他頭部受傷嚴重,都是被這個小子踩的。”
張曉武對著被自己踩那人道:“草,你居然也敢姓張?馬上把姓改了,不準姓張。”
保安們都是麵麵相覷,這人太霸道了吧?別人姓張你也管?再說了又不是他想姓張,而是他老子就姓張。對於保安來說最好是都不要得罪,誰知道這邊有沒有背景?就報警吧,這事最好不管。最關鍵的是,他們看見曾廣這個大塊頭,要是起了衝突說不定這個家夥一個就能打他們幾個呢。他們哪知自己太高估自己了,不要說他們幾個,就是幾百個,也不是曾廣的對手。
那幾人還在叫囂,要不是武義製止,張曉武絕對又要實施一次暴力。武義其實也想揍人啊,隻是現在是執行任務,再說了,大家都是宋真同誌帶出來的兵,這是要是鬧大了,讓宋真知道了哪有他們的好果子吃?忍忍吧,我們晚上再下手,等他們回家了,遠離人群視線,咱們幾個還搞不定?
不一會,警察來了。這些人叫囂的厲害,隻能全部帶到局子裏去。那些人有幾個有點錢,自然也有些背景。不一會就出去了,唯獨武義這些人,他們要好好地審一審。最關鍵的是那筆醫藥費要審出來,不然上麵不好交代。
武義無奈之下,也隻能動用關係,給這邊接頭的領導打了一個電話,說因為一些小事起了衝突,現在在某某局子裏,讓他過來一趟。
那人也是市局的高官,自然明白這些人嚴格的算都不能算是人,他們惹不起,於是過來之後簡簡單單地就解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