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沒有任何言語的落紅瑛,讓黑胎意外地瞪大了眼睛。
狐疑地在兩個人身上來回掃了幾圈之後,它暗中戳了戳落紅瑛的肩膀,“這是怎麼了?”
不敢被司徒雲白聽見,黑胎果斷用了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聯絡方式。
“什麼怎麼了?”
黑胎的話,就如同一注清泉,讓落紅瑛心裏的溫熱,迎來些許清亮。
不明所以的回話,讓黑胎咯咯笑了兩聲,“還跟我裝,你跟司徒雲白這子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我不在的這一個月,好像你們兩個的關係親密了很多。”
“別渾,”落紅瑛輕皺了下鼻子,“我們兩個人什麼時候吵過架。”
黑胎嘖嘖吧嗒了下唇,不在開口逗弄落紅瑛。司徒雲白偏偏是個內斂的人,而他家紅瑛在情感上麵也是個悶葫蘆,它在旁邊雖看的著急,不過現在到也覺得,保不齊細水長流下去,它家紅瑛還真有開竅的一。
想到此處,它突然就想到了乾古銅中看到的那個男子。
眼睛在眼眶裏滴溜一轉,黑胎這才想起,司徒雲白也知道那個人的存在,可是它愣是沒有八卦刨根問一下。現在嗎……
它還真的有必要好好打聽打聽,那個人對落紅瑛那麼好,不定也有不一樣的意思。
它家紅瑛還真是搶手貨,雖然司徒雲白也不差,不過另一個人可是擁有靈識迷霧白澤啊!那果斷是響當當的的大腿!
它趁機在自己的思緒中,絲毫沒注意那副貪婪垂涎欲滴的模樣,都落在了兩個人的眼裏。
“喂,想到什麼了,那麼猥瑣的表情。”
被人狠狠彈了下腦袋,黑胎茫然地晃了下腦袋,才發現他們已經進了司徒雲白休息的廂房。
尚未回神的大腦,當即嚷嚷道:“男女授受不親!”
“噗!”落紅瑛被它突兀地一句話,惹得哭笑不得,“你剛在在想什麼啊……”
司徒雲白則是微擰了眉,聲音明顯多了幾絲淡漠,“這個家夥才跟了你多久,居然就想要尋伴\侶了。”
“我才沒有!”黑胎立刻開口辯解,爪子一揮兒才發現自己的口水都順著下巴流了下來。手忙腳亂地擦了擦,狼狽的模樣惹得落紅瑛眼中的笑意越發燦爛起來。
“想不到我家黑,也到了這個年紀。”
打趣兒的聲音下,黑胎趕忙搖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我剛才隻是想到皇都裏的事情了……”
它這邊著急想解釋,結果落紅瑛跟司徒雲白全都默認了它的想法,根本不給它澄清的機會。
黑胎嚷嚷了一會兒,見他們兩個人自顧自起話來,將它無視了個徹底,也隻得耷拉下腦袋,坐到了旁邊。
看著爪子上還殘留的唾液,黑胎真想立刻消失。不用多想也能猜到,剛才它的模樣看來有多蠢。
認命的將四肢舒展開,它百般無聊的躺在了桌子上。
“下次不要單獨行動。”
“有黑在我身邊,你放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