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俺再看看她有沒有別的表示。”男子的心中一陣洶湧澎湃,可是要先確定了才行,要想當初他也是村裏一朵美男花,最後落在了母老虎的手中,這下總算有溫柔鄉等著他了!
這邊的動靜終於成功的吸引了那邊三人的注意力。
“哼。”雲鶴冷哼一聲,心中越發不屑,小小縣城居然有此等不知廉恥之人,實在是丟雲國人的臉,光天化日之下眉目傳情。
難道他們這樣都看不見自己?!司徒寶寶心中不甘,眨眼睛看不見,那這樣呢?!
她的雙肩富有節奏的輕輕抖動了起來,此起彼伏讓身旁的黑衣女子隻覺得桌子一陣晃動,難以置信的瞪著自己的眼睛看著司徒寶寶這詭異的舉動。
“嗬嗬,她迫不及待了!”大胡子男高興的一拍大腿,正要有所動作,隻聽咻的一聲,一雙筷子突然從他的臉頰擦過,準確無誤的紮進了司徒寶寶眼前的饅頭上。
原本的娃娃臉此刻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黑鷹與雲鶴心中一驚,鴉羽平日裏可不是這麼愛管閑事的人,看來寶寶的失蹤已經讓他瀕臨暴走的邊緣。
司徒寶寶欲哭無淚,丫的你終於看過來了,知不知道她抖得有多辛苦?
哪知道,鴉羽一開口,就說了句讓司徒寶寶差點噴出血來的話,“夫人,有病要治!”
“……”丫的,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等等,不行,不能把她的美人王爺一同罵進去。今日的鴉羽是怎麼了?司徒寶寶分明感受到他身上那與以往的陽光不一樣的氣息。
男子一個眼神,製止了那正要還手的黑衣女子,看那筷子,就知道這三人武功深不可測,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司徒寶寶猛地眨著眼睛,雲鶴不由得皺了眉頭,哪家的水性楊花,真是叫人恨不得一掌拍飛她。
黑衣女子立刻將司徒寶寶扶了起來,男子笑著開了口,“公子說的是,在下的夫人確實是來縣城治病的。”
這不一樣的口音卻是讓黑鷹產生了幾分懷疑,他的目光緊緊的停留在司徒寶寶那張臉上,可是卻看不出絲毫的破綻。
“不知尊夫人得的是什麼病?”黑鷹的話讓男子的手默默的握緊了腰間的長劍,“我家夫人上半身癱瘓,不但開不了口,還做不了表情。”
“……”瞎!司徒寶寶為了證明他的鬼扯,立刻活躍的抖了抖自己的雙腳,左腳抖抖不行,再抖抖右腳,丫的,你見過哪個上半身癱瘓的人下半身還能這麼靈活敏捷嗎?!騙豬呢吧你!
“哦?那還真的是很嚴重。”
“……”司徒寶寶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鴉兄居然信了?鴉兄,你是豬麼?
一雙大手伸過來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肢,男子生怕鴉羽不信,特地在他的麵前表現得親密無間,司徒寶寶卻是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還有身旁的黑衣女子,那雙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
眼見著男子就要將她帶走,司徒寶寶心中一陣叫囂,她一定要和鴉羽絕交!絕交!這點默契都沒有,怎麼做兄弟的?!
“老鶴,我怎麼覺得那位夫人有些奇怪?”黑鷹看著那不斷的眨著眼睛的陌生小臉,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熟悉的感覺。
雲鶴望著司徒寶寶那嬌小的背影,眼中劃過一絲疑惑,腦海中冒出一個想法,難道她用什麼遮掩了容貌?可是一般的手法,自己絕對看得出來。
鴉羽的心情陰鬱極了,他立刻感受到有股不滿的視線射向自己,當下回望過去,就看見那大胡子男一臉的咬牙切齒。
哪來的小白臉兒,居然壞他的好事!還把他的小美人嚇走了,看那張多不情願的小臉,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好和她的正牌夫君正麵衝突,不如,留個聯係的方式先?
想到這,大胡子男鼓起了勇氣迎了上去,攔住了司徒寶寶他們前進的道路。
“在下王老五,夫人要看病是嗎?在下認識一名神醫,說不定可以介紹給夫人。”大胡子男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司徒寶寶,裂開嘴露出了一口黃牙,還特地挑了挑濃鬱的八字眉,眼中冒著精光。
小美人兒,接收到他的暗示了嗎?
司徒寶寶身邊的男子眼中殺機畢現,哪來的瘋子?而一旁的黑衣女子則是心中一驚,這個登徒子是想找借口接近自己嗎?!可別讓師兄知道了,否則會覺得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