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為什麼,為什麼不早點出手……”月缺的皮膚腫的如同發脹的豬肉一般,他的嘴巴泛著青紫,一顆藥丸從天而降,他迫不及待的一口咽下,終於長長的鬆了口氣,“總算撿回了一條性命。”
雖然,落下了滿身的傷。
“你怎麼會在這裏?”還被這群毒蛇圍攻。
月缺有些昏沉的腦袋轟的一聲清醒了不少,“糟糕,讓她跑了!”
什麼?月溯的眼中盡是難以置信,“你居然連個女子都看不住!”他一個躍身跳了下來,準確無誤的踩在了月缺的胸前,將他的臉狠狠的埋進了坑中。
“嗚嗚嗚……”
月缺忽的一聲抬起臉來,一把抹掉泥土,“師兄,她往那邊跑了!”
“她跑不掉的,師傅在這裏設了陣法,她隻會原地繞圈而已。”月溯留下了這麼句話,而草叢的角落裏,司徒寶寶不由得黑了臉。
難怪她方才趁機逃走,結果又回到了那條小河旁。該死的變態國師,難道她要坐以待斃?
司徒寶寶的目光立刻滑向那些沒有了笛聲瞬時變得軟綿綿的毒蛇群,腦中靈光一現。
回到方才的院子裏,月溯看著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的司徒寶寶,手已經默默的伸進了袖中,握住了那一片薄薄的飛刀。
如今師傅不在,或許他可以在這裏一雪前恥,就當成是她逃跑的時候被毒蛇咬死了。
默默的將飛到藏的身後,月溯緩緩地靠近,“你不跑了嗎?”
司徒寶寶立刻抬起了小臉,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跑呀!隻是方才在逃跑的時候,突然舍不得小受你,就又折回來看看。”
“……”她……這個無恥的女人!月溯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一絲可疑的紅暈,“我叫月溯!”
真是恨不得立刻殺了她!
“還是小受好聽!像小灰灰,它也喜歡我給它取的名字!”
一旁的雙頭犬立刻抬起頭來汪汪了兩聲,仿佛在回應一般。
一陣沉默之後,月溯握著暗器的手緊了緊,“你用了什麼方法,讓它們這麼聽你的話?”
在殺了她之前,得到師傅想要的答案,這樣一來師傅或許就不會追究了。
“因為……我可愛啊!”
“……”月溯終於知道,要想和這個女人正常溝通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忍住心中的怒火,月溯在這一刻改變了主意。就這樣殺了她,未免太便宜她了。
“你不是想逃走嗎?我可以幫你。”
哦?小受改性了?司徒寶寶狐疑的看著那張邪魅的麵容,圓圓的大眼睛盯了許久。
“……你看什麼!”無恥的女人,他一直都沒有忘記那一日在監牢裏麵的受的屈辱。
“沒什麼,隻是小受長得太美,讓我實在忍不住多看了一會兒。”司徒寶寶一邊繼續著手中的動作,一邊不忘調戲美男。
月溯的眼中一沉,他的手咯咯作響,“你知道上一個說我美的人,怎麼樣了嗎?”
“是不是被你寵幸了?”司徒寶寶的眼中瞬時一亮,看著她的表情,月溯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轟的一聲,一旁的石桌瞬時碎成了幾半。
“死了!隻剩下灰……不對,死得連灰都不剩。”邪魅的男子微微勾起嘴角,他想要從司徒寶寶的臉上看見害怕的表情。
哪知道,那張小臉卻是無比崇拜的冒著星星眼,“哇嗚……小受你好厲害哦!”
忽的一聲,月溯化成了一道清風瞬時就來到司徒寶寶的麵前,他的嘴角僵硬的抽動著,“你當真以為我不會殺你?”
“誇你厲害還要殺我?嘖嘖嘖,真難伺候。”
“……”果真,他不應該跟這個女人說話的。月溯一把拉起了司徒寶寶的手朝著外麵走去,眼中跳躍著難以掩飾的火光。
“小受,小受,我們去哪裏呀?”這種時候,司徒寶寶居然還哼起了歌,月溯的眼神無比的陰鬱,就讓她唱吧,看待會兒她還能不能唱的出來。
“你不是想走嗎?我告訴你出路!”他的語氣冰冷,甚至帶著一點陰謀的味道。
“咦?對我這麼好,小受不會是看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