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碰兩聲,安華與安青應聲倒地,咳咳……其實,比起男寵,他們更喜歡被人稱呼為臭小子。
眨眼間月缺就已然落到了司徒寶寶的跟前,“這龍虎可不能讓你們帶走,還有你,也要一並留下來。”
“哦?就憑你?”不想,眼前的小女子絲毫沒有露出半點懼怕的神色,月缺看著司徒寶寶這不知從哪裏來的自信,“雖然大爺受了傷,但是對付你和那兩個小屁孩還是綽綽有餘……唔?!”
他的話還沒說完,司徒寶寶突然拿出了一塊手帕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口鼻。
一股濃鬱的難以言喻的味道衝得他腦袋眩暈,月缺使出內力拚死抵擋,不想竟是手腳發軟,“這……嗚嗚……”
“怎麼樣,棒槌的毒氣屁威力還不錯吧?”
“……”月缺兩眼一翻,便昏了過去。
“棒槌!”
聽見自家麻麻的呼喚,棒槌一尾巴掃開那些糾纏的黑衣人便直奔而來。
“上來!”
一雙小手將被黑衣人包圍住的兩兄弟揪了起來,他們借力一帶躍身上去,反應過來時他們居然已經在這頭銀色老虎的背上!
安青身子一僵,“哥……”
“抓穩了!”司徒寶寶腳下一蹬,棒槌便如脫韁的野狗般衝了出去,竟是將牆壁生生的撞開了一個大洞!
“……”
砰砰砰!
灰頭土臉的安氏兩兄弟回過頭去看著那一道道石壁上的大洞,安華忍不住問道,“小姐,為什麼我們不從屋頂上走?”
司徒寶寶一把抹掉臉上的灰塵,“額……沒有聽說過走直線比較近嗎?”難道她會告訴他們,其實自己一時情急忘記了嗎?
“師兄?!師兄?!”
幾近昏迷的月缺被四周的黑衣人死命的搖晃著,“難道那個女人給師兄吸了毒氣?”
隻見地上的男子暈沉沉的抬起手來,“豈止,豈止是毒氣……”月缺隻覺得自己整個人仿佛沉浸在噩夢之中,“怎麼回事?!”
這時,那冰冷的聲音從角落裏傳來,月溯看著被眾人團團圍住的月缺,還有那打開的鐵籠,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居然讓那頭龍虎跑了?!月溯那俊美的麵容散發著無盡的寒意。
而另一頭。
雲鶴看著一旁一臉嫌棄的男子,表情嚴肅,“把她交給王爺。”
“讓她死在那裏不就好了?”鴉羽冷聲,背叛王爺,不論彩鳳有什麼理由都不可能被原諒,而雲鶴這個木頭居然把人給救回來了?!
他扛著那奄奄一息的女子,語氣並沒有太大的起伏。“她已經成了廢人。”
方才被黑衣人圍攻的時候,彩鳳的手腳已經被挑斷,失去了所有的武功。
鴉雲眼中一閃,“咎由自取。”
不遠處,那漸漸靠近的龍虎立刻吸引了鴉羽的注意力,“寶寶!”
司徒寶寶一眼便看見了那身受重傷的彩鳳,原本高興的表情瞬時一變,“……”怎麼把彩鳳大媽也帶來了,難道他們想要把她送到美人的身邊?!
這怎麼行,她可是繼小受之後另一個總是打算要自己性命的人,更不能原諒的是,她還窺覬美人!
“寶寶,別生氣,雲鶴隻是想把她帶回去狠狠的折磨!”鴉羽似乎看出了司徒寶寶眼中的嫌棄,對方立刻眨巴著委屈的大眼睛,“真的嗎?”
“真的!”就算老鶴不折磨,自己也一定要讓她知道異想天開的代價。
“那,一定要給她來個這樣再來個那樣!”司徒寶寶的手在半空中張牙舞爪的,立刻引來四名男子的竊笑。
鴉羽的目光最後落在棒槌的身上,“呦,沒有想到棒槌你還有做牛做馬的潛質,要不,讓鴉兄也坐坐?”還可以與寶寶共騎一虎。
然而,棒槌卻極其不給麵子的將腦袋瞥向一邊,那鄙夷又懶洋洋的眼神,讓鴉羽的小心靈瞬時被傷害了。
司徒寶寶顯然沒有將鴉羽的心理變化放在眼裏,她迫不及待的張望著,“美人呢?美人呢?!”
“王爺在前方坐鎮。”
坐鎮?!
前方突然升起一道強光,四周頓時狂風大作,司徒寶寶艱難的睜開眼來,就看見前麵的天空猶如漩渦一般烏雲密布,這樣的畫麵隻有在電影裏才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