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蘇小姐毀了容貌?!”
“你不知道?”納蘭天麟微微挑了挑眉,蘇丞相眉頭一皺,這個殺豬的老王反應這麼大,是什麼意思?!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中有種不祥的感覺。
“毀到什麼程度了?”王酷帥有些緊張。
納蘭天麟隨手一指,“和它差不多吧。”
啊?!那個豬頭!
“這,這怎麼行啊?”
“可能比它還慘。”納蘭天麟又補了一句。
王酷帥沉默了許久,卻是說了一句差點沒讓蘇丞相背過氣來的話,“這可不行,長得這麼醜,怎麼配得上我這個殺豬小王子啊!”
“……”
什麼?!他他他他,他居然敢嫌棄自己的女兒?!蘇丞相一把抄起了桌上的花瓶就要朝著王酷帥砸去。
“咋了,丞相大人這是要逼婚嗎?!要不是看在蘇小姐那麼愛慕我的份上,我才不會答應這門親事呢!要知道喜歡我的姑娘,都可以繞著夏國三圈了!”
“你,你這個……”
“蘇丞相,我殺豬小王子可是寧死不屈的,整日都要對著一群豬頭了,我怎麼能再娶一個豬頭回去呢?!”王酷帥一臉的嫌棄,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立刻伸出手去將蘇丞相脖子上的腰子取了下來,“對了,還有這些豬肉!”
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們!
“你……我……”蘇丞相的表情有些扭曲,要知道,整個夏國有誰敢這麼侮辱他?!“來人,將,將他給我……給我……”
“咋地,還想屈打逼婚啊!來人啊!丞相要殺人逼婚啦!”哪知道,這王酷帥憤憤的大喊了起來,拎著那兩個腰子衝了出去。
納蘭天麟看著蘇丞相那張通紅的老臉,還有一口氣喘不上來的模樣,不如,自己幫他一把?
“丞相大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之前怎麼都不肯成全蘇小姐與王公子,這會兒王公子悔婚,丞相大夫反而要以死相逼,傳揚出去,隻怕蘇小姐半年之後都無法出來見人了。”淡淡的聲音,好像在訴說著事實一般,聽起來全部變成了蘇丞相的錯,典型的欺壓良民。
半年?!蘇丞相明銳的察覺到了這個字眼,難道說……麟王其實什麼都知道?!
那王酷帥的聲音尖銳到連這裏都聽得見,可以想象,此刻街道上所有的人都知道,蘇丞相以死相逼,要那殺豬的老王迎娶自家毀容的女兒了。
“丞相,不如讓我家王爺幫你去說服那王公子吧,起碼,蘇小姐以後不用擔心沒有肉吃了。”鴉羽帶著笑從外麵踱了進來。
他的這句話堪稱史上最毒辣,終於成功的讓蘇丞相噴出了一口血來,他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老爺!老爺!”
清幽的小築之內,妖冶的男子輕閉著眼,空氣中飄著一股淡淡的寧神香。
院子外,月溯與月缺安靜的守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甚至可以聽見那滴答滴答的水聲。
短發男子有些害怕的瞄向自己身旁麵無表情的大師兄,伸出手去輕輕勾了勾他的衣襟。然而,月溯卻是看也沒有看他一眼,轉過身去沒有理會。
大師兄啊,不帶這樣的,嗜獵是我們兩個人一起看守的不是嗎?如今跑掉了,難道要師弟一個人來承擔這個責任?
“月缺。”
“是!師傅,徒兒在!”月缺一個激靈,站得無比的端正。
“去把嗜獵牽過來。”
“……”那雙頭犬已經開溜很久了,要他去哪裏牽啊?月缺僵硬的轉過身去,“是,徒兒這就去。”
看著那僵硬離開的背影,月溯一個閃身站在了紫燁的麵前,“師傅,嗜獵已經逃走。”
“為師知道。”
知道?那還讓月缺去帶?
“是應該給他一點教訓。”紫燁的話讓月溯立刻明白,原來師傅是在惱怒月缺企圖隱瞞他一事。
“嗜獵如今已通人性,我們控製不了它。”
那雙頭犬不再是師傅培養出來的怪物了,隻是就這麼放任著不管,可以嗎?月溯怎麼也想不通,司徒寶寶究竟有什麼本事可以將師傅也難以馴化的雙頭犬帶走的,難道是她和野獸有某種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