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給點表情吧?不然太讓人懷疑了。”縣主小聲道。
黑鷹他們一聽,立刻對著城衛露出了燦爛的笑臉。“嘿嘿。”
“……”好可疑!
“哼,一群傻子。”月溯十分不給麵子的哼了一聲。
“你說什麼?你這個假麵人!”黑鷹反唇相譏。
有沒有搞錯啊!不要在城衛的麵前吵架啊!縣主隻覺得自己頭疼欲裂。
“你們是什麼人!三更半夜要去哪裏?!”城衛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的嗬斥著。
馬車上的納蘭天麟有些不悅的轉過頭去,他還想多看寶寶幾眼,居然就這麼被打擾了。
“車夫,送草。”
“……”司徒寶寶尷尬的笑了笑,美人還是這麼酷,不過可以帶點感情的。
“這位官爺,隔壁縣城定了三車幹草,我們是送貨的。”
“幹草?!那這個是什麼?!”
一名城衛走到了最後一輛馬車,揪起了一根尾巴端詳著。
棒槌?!所有的人一個激靈,它怎麼跟出來了?!而且還躲在幹草堆裏,難怪那兩匹馬都快累死了,而且那高高鼓起的幹草,看起來更加可疑了!
“怎麼辦啊寶寶?”縣主已經無計可施,她要怎麼和別人解釋裏麵那頭龍虎的。
“棒槌,裝死!”司徒寶寶靈機一動,她突然一喊,把城衛們嚇了一跳,什麼裝死?!這個少年在說些什麼?!
這群人越看越可疑了,數名城衛圍在最後一輛馬車四周,把手伸進幹草堆裏搜查著什麼。
“啊——老,老虎!”
棒槌那顆碩大的腦袋立刻暴露在空氣之中,隻是它一動不動的,看起來好像死了一般。
“這是我們上山打的老虎隔壁縣城的首富已經買下所以我們要送過去。”雲鶴又是不帶任何標點符號的說了一句。
“有這麼大的老虎嗎?!”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
“我們往老虎的肚子裏填充了幹草所以鼓得這麼大你們不信可以伸手進去摸摸。”雲鶴一把抓開了棒槌的嘴,露出了那一口森森的獠牙。
要,要他們把手伸進去?!
所有的城衛們一臉的難色,黑鷹與鴉羽有些驚訝,沒有想到木頭雲鶴居然還有這麼機智的一麵,真是佩服佩服!
“嗬嗬,官爺,一點心意。”縣主還是十分懂得行情的,她默默的往那為首的城衛手裏塞了一錠銀子。
默默的將銀子收起來,那城衛卻是指著納蘭天麟,“你們可以走,他要留下來!”
“什麼?!”幾個人異口同聲。
納蘭天麟完全無視了那城衛,隻是專注的盯著司徒寶寶的小臉,唯美得如同雕像一般。
“美人,人家要你留下來,你好歹給個反應啊。”
司徒寶寶忍不住出聲提醒,不想納蘭天麟卻是輕輕一口親在她的額頭上,她著急的表情,還是這麼可愛。
黑鷹他們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難道是幾日不見,王爺瘋了嗎?!
縣主看得直流口水,多麼主動的美人啊!要是她的玉公子也能這樣那多好啊!
司徒寶寶身子一僵,似有兩股鼻血流了下來,月色之下美人的臉蛋多麼的迷人,不對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就是他了!把他獻給縣主大人,我們就能升官了,哈哈哈!”
什麼?!縣主風中淩亂,她不記得自己說過這麼一句話啊。
有些尷尬的看向司徒寶寶的方向,那眼神好像在說,不關她的事情不關她的事情,她沒有要奪人所愛的意思。
這聒噪的笑聲終於讓納蘭天麟有了些許反應,他冷冷的一掃,“我不介意送你們升天。”
“……”
四周立刻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突然,噗地一聲,一股濃鬱的臭味從後麵的馬車那傳來。
“嘔——”
不少城衛紛紛開始嘔吐起來,離得最近的雲鶴他們立刻往後退了幾步,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司徒寶寶欲哭無淚,好吧,讓棒槌裝死,可是沒有叫它憋屁。
納蘭天麟竟是將司徒寶寶的腦袋按進了自己的懷中,袖子一扇,一陣清風便將那股臭味逼了回去,再次送給了後麵的那些城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