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囉,囉嗦!再怎麼說我也比你大一歲呐,對前輩說話你就不能恭敬點麼?”
“前輩?哈哈哈哈,不過是個新屍變的新人,居然還敢在我麵前喑喑狂吠!”
“請問前輩你迄今為止已經殺了幾個人了啊?”
“咦!”
“有沒有被提升成幹部的資格呐?”
“唔~”
“還是說您已經強悍到可以單獨獵食的程度了,誒呀,前輩真是好厲害呢!”
“……”
“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的廢物,還敢在我麵前自稱前輩?!給我差不多一點啊!”
一腳踹開了沉默不語的正雄,清水惠沒好氣的轉過身,看向了一直抱胸看好戲的千鶴:“這家夥就是辰己派來殺夏野的人?你這是在逗我玩兒呢!”
“嘛,本來是這樣沒錯啦,不過他連他侄子都殺不動,所以後來總家就臨時決定派我來了麼。”
有些頭疼的看了眼依舊在地上胡亂掙紮的正雄,千鶴笑嘻嘻的一把攬住了氣呼呼準備繼續趕路的清水惠:“呐,惠醬,打個商量如何?姐姐今天一天就隻吸了一個摳腳大漢的血。反正你的那個小情人也快要死透了,不如賞我一口吃的如何?!”
“絕對不要,誰都知道你是個大食,交給你,夏野連屍變都免了就等著直接進墳吧!”
“……小氣。”
“小氣?!你不是說那個外麵來的小道士的血非常美味麼?你去吸他不就得了?”
“人家已經被辰己帶回洋館給沙子去了,我一個做母親的卻要和女兒搶食物,怎麼看都不太好吧?”扭扭捏捏的看向不遠處驚得目瞪口呆的清水惠,老半天,桐敷千鶴才有些愕然的從身旁的同伴那兒聽到了一聲滿是驚訝的大叫:“把活人帶回洋館?他辰己腦子沒出毛病吧!”
……
很久很久以前,那還是盛行土葬的時候。
有一位小女孩兒,她的家庭非常的富有。
她家有著一撞非常漂亮的洋房,當然,愛著她的雙親和一個可愛的妹妹和她一起構成了一個溫暖的家。因為是富人的關係,數十名傭人每天隨時聽候召喚這種事情自然也就並不稀奇啦。
在這樣優渥的環境中,小女孩無憂無慮的成長著,
直到有一天……
“有一天,又怎麼了呢?”
緊閉的眼睛慢慢睜開,對上的,是一雙沒了瞳孔的黑洞洞眸子。脖子左側被獠牙刺穿的地方直到現在還隱隱作痛,從手感到質感,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麵前這雙大眼睛的主人下的毒手。
【該死的!要不是度雷劫的時候取了巧,小爺我的肉身又怎麼可能會這麼脆弱!】心裏不斷後悔在妖怪麵前自己怎麼就不多個心眼長個記性,可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的軀體卻告訴著陶真,眼下的自己,還不能輕舉妄動。
至少,要等到丹田處的金丹成功運轉一個大周天之後……
“啊拉,你醒了啊。”
歡快的聲音完全聽不出半點蠻橫吸取他人鮮血後的歉疚或是慚愧之類的情感。一聲哥特蘿莉裝束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小女孩那張俏麗的臉蛋就出現在了陶真的視線中央。
長裙長袖,活潑可愛,可當陶真的視線挪動到那張本該令某些有著特殊愛好的大齡男子興奮歡呼的小嘴的時候。一向心直口快的小道士已經毫不客氣的擰起了本來已經稍稍鬆開的劍眉。
此刻,那對尖尖小小乍看上去很是可愛從嘴唇中露出的雪白細齒上,大滴大滴殷紅的液體,正慢慢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