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保險箱麵前,硫淩卻又怔了怔。剛才顧著沉浸在發現這麼個可疑的保險箱的喜悅之中,竟然忘記了打開保險箱的一個重要條件:密碼!!!岑臻看著他這樣反應,也不說什麼,就這麼在旁邊陪著他思考。硫淩想到平時自己的密碼都是拿手機號碼、電話號碼之類的拚湊而成,不知道校長的電話號碼是什麼呢?或者他用的是家人的電話號碼呢?想著就往辦公桌走去,希望在那兒能找到個把電話號碼。他剛抬起腳步,旁邊的岑臻便朝保險櫃走上前去,在硫淩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劈裏啪啦地打出了一大串數字,然後再次在硫淩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保險櫃的們吱呀一聲開了……
岑臻雙手舉如高空,做出個“v”字型手勢。硫淩幾乎要懷疑這種情況得邏輯性了,難道是因為辦公室地上抹了那啥,所以今天特走****運?“臻子,你是怎麼知道校長生日得?!”岑臻反問:“你怎麼知道我打得是校長生日得?”然後她看到硫淩“先別糾結這個,回答我”得目光,繼續道:“有一天我經過老師辦公室,看她們全在討論有關那天該送什麼生日禮物給校長呢,哼哼,獻殷勤,剛我回憶了一下,想起那天得日期,就打上去了。嘿嘿。”說這她首先就把保險櫃得門打開成了一百八十度。
當兩人滿懷著希望與喜悅得心情往保險櫃門看去得時候,臉上淡淡的笑容,都不禁凝固了……
想象中紫色葉子襯托著潔白星形花朵的情形並沒有出現,那氣派得保險櫃裏,很不爭氣地堆著一大遝不明用途的信紙。
“啊—”岑臻仰天長歎,“為什麼?這堆廢紙幹嗎那麼放保險櫃裏啊?校長神經了嗎?害我白高興一場啊……”硫淩當然也很意外,很失望,但心裏最多的是不信邪與不甘。他堆著岑臻招呼道“臻子,我們花那麼多心思到了這裏,怎麼都不能白搭吧——看這些廢紙到底是些什麼!”本來,硫淩是從不會看別人的信件的。他覺得這樣不太好,(用網絡語言來說就是沒節操)。但現在一怒之下,童心複發,心說偷看你信件!哼!誰讓你叫咱們撲個空!心裏隱隱這麼想著,就在那保險箱子裏隨意掏出來了一張信封,見竟然是從一個旅遊景點的五星酒店寄來的。硫淩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信封拆開來看。這個時候,岑臻也湊了過來,兩人剛看完一句話,便是不由失笑。隻見那信紙上寫著:“老婆,我五天後就回來了,晚上回來睡,記得保養,好好減肥。——劉鏟”。
硫淩小心地把信紙按照原樣折好,放入信封。岑臻此時正在顫抖著——其實是在過度憋笑。不論是這八卦的信內容還是校長丈夫的名字,都是她想笑的原因。這兩人又接連打開了好幾個信封,全是諸如此類的信件。
“臻子,別笑了。你說為什麼校長居然會花那麼多心思把丈夫寄來得信件都放這夾牆保險箱裏?難道真那麼怪?那麼閑沒事幹?”硫淩把手中又一封校長得八卦信件丟回保險櫃裏,道。岑臻收斂心神,仔細思考了片刻,猜測道:“不會是這些信裏隱藏了什麼暗語吧……”硫淩眸中閃過一絲希望,把保險櫃裏的這些信又掏了一些出來。兩人仔細研究了很久,想了各種暗語的破解並代入,都沒有什麼作用。連信封甚至郵票都檢查過了,仍然沒什麼發現。硫淩看看表,道:“快到四點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於是兩人將信封放回保險櫃裏,又把屋內的東西擺放檢查了一遍,還花去半小時修好了那個窗戶上得機關,這才飛快地翻牆趕回了住所。雖然此時是淩晨四點多,但路上已經開始有人摸黑趕早班了。兩人為了不在衣服上太過惹人注目,又在一個小巷子裏脫去了那身夜行衣才重新趕路。回到住處,東邊的天空已是有一抹淡淡得魚肚白。折騰了一個晚上沒睡,岑臻一進門就噗的一聲趴到在沙發上。這種情況下給她三秒鍾她可能都睡得著。硫淩也很沒形象地以一個“大”字型的姿勢坐倒在她旁邊。忙活了一晚上去搜校長室,兩手空空地回來,這種鬱悶心情加上疲憊,真很難讓人不睡一下覺,但還有兩個小時就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