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期中考……當然可以說這是我個人的問題。但問題是這文章同樣是我個人的問題啊!)
岑臻隻是嚇得震了一下,卻反常地站在原地沒有動。因為她知道對著這股起他不可能上去給它兩巴掌,而這裏是蜜蜂的空間,就算他沿著牆壁跑上幾十圈也跑不掉,所以他幹脆懶得動。看著這股慢慢冒起來的黑漆媽烏的東西,想象它是不是凝結成之後會張牙舞爪地飆過來把自己抽成幹屍。
這股黑中帶紫的東西飄出來,卻沒有凝結成什麼,而是散到了周圍的空氣中。岑臻就感到一陣難受,大腦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隨即衣服上的金屬扣扭,拉鏈等東西都發出了一陣細微的振動。偌大的磁場波動,甚至幹擾了腦電波。一陣暈眩後,岑臻清醒過來看著四周時,麵前已經站著一個人形的東西。他顯得很清晰,身上還穿著件栗色的褂子,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衣紋,麵容蒼老,卻仍有幾分年輕時的英俊。之所以說一個如此像人,不,簡直就是一個人的家夥為“人形的東西”,是因為岑臻相信他絕對不是人。
這老人身上沒有一點慈祥的感覺,也沒有威嚴的感覺。他脫去了所有即使最普通的老人都該有的特點,就隻是找不出一點特別之處,隻是老了的人。
老人麵無表情地看著岑臻,岑臻也麵無表情心裏卻很緊張的瞪著他,手卻輕輕一動,一顆渾圓晶瑩的珠子就滾落到了掌心。本來,她從沒動過試試把這珠子扔進硫酸池子裏的心思。自從發現那潭水一樣的液體幾乎對每一樣東西有腐蝕作用時,她就一直沒想過那顆常年隨身攜帶的珠子。許許多多天前,消失了幾年的淩哥哥歸來的那天,那顆彈進窗戶的珠子就開始日夜戴在岑臻左手手腕上。這是種象征性依賴,有幾分睹物思人的味道。她也知道這珠子能不受任何作用力幹擾的狀態下朝硫淩移動,但在地球上,萬有引力無處不在,因此這個作用也長期被拋於腦後。剛被抓來的時候,她本來也想過利用這珠子的這個特性聯係上硫淩,可是靈光一閃,這主意下一秒就被她自己否決掉了。如今這情勢看來,自己很有可能立馬死掉。因此,岑臻終於還是放下心中那一絲不忍,把這顆珠子從手腕上解了下來,逼真得像是實質一般的珠子被攥在掌心,岑臻已經隨時作好孤注一擲把它扔入硫酸池裏。雖然有些不忍看著它煙消雲散被腐蝕幹淨可能的場麵,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這裏掛掉,或許才是給哥哥最大的打擊。
“你……”前麵空靈傳來的聲音把岑臻嚇了一下,定神才看見許泉開口了,“真是朵讓人看不透的奇葩。”後半句出來後岑臻覺得你這說話方式才是奇葩吧。
經過了如此漫長的時間,石室中本就所剩不多的氧氣讓整個空間更加憋悶。加上腦電波的受幹擾,岑臻頭還是有些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