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據說,發現的人立馬就去告訴了林姨娘,林姨娘卻似乎沒有告訴洛騫的打算。

隻是洛騫最近因為蘭姨娘的原因一直呆在郡王府沒有再出去花天酒地,所以她也不好大剌剌下手,便讓人給如姨娘的飲食裏下了藥。

夜雨一直在看著,知道洛淩霄要保如姨娘,便下了手去換掉了那些飲食。

最後一點是關於洛淩淑的,她有些奇怪,最近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門,但是夜雨跟過去的時候,總是沒幾步就找不到人了。她越發和之前誓死要為她姨娘報仇的形象背道而馳。每日除了梳妝打扮,就是梳妝打扮,不像個豆蔻梢頭的少女,更像是一個妖嬈的美婦了。

洛淩霄最看中的就是洛淩鳳和洛淩淑的兩條消息。

洛淩鳳那裏是什麼情況,她其實越發能猜測得出來了;而洛淩淑……怕是打了其他小九九,想要和洛淩鳳她們爭一席之地了。

爭著也好啊。

洛淩鳳如今是鳳星耀天,大概得意地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不過站在神壇上太久,心裏習慣了這高高在上的感覺之後,摔得也會更疼。

就楚珜那樣,能做太子,但是真的有幾條命能做的起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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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顧慈急得手裏的鑰匙都拿不穩,還是他身邊的骰子見此,把那鑰匙拿走去開了門。

衛家家主殯天,家族大亂,往日的兄弟情誼、叔侄親人俱為一個家主之位爭得你死我活。

按理說,衛樂衛弗兄弟是嫡係男兒,平素一個管理族務,一個在外經商,若無他們二人珠聯璧合,衛家不可能有如今鼎盛昌榮的景象,家主必在他們之間產生。隻是他們素來就沒什麼真本事的二叔衛昌,卻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份前任家主並非是衛家親生子孫的證據,還請出大量證人,把他們已故的祖母的清譽都一並牽扯進入。在挑事的人的慫恿之下,族人群情激奮,不少人都要求要把他們逐出衛家;到最後衛昌大筆一揮,把話說圓了:不能讓這兩人帶著衛家的秘密出去散播,還是暫且軟禁吧。

再本來說衛樂是管族務的,族中俱是他的人,兩人即使麵臨這種狀況,也不可能立即被打垮,總歸有還手機會;可誰知這局竟然和早就布置好的一般滴水不露,先是兩人被以家主病危要回去盡孝的名義叫了回去,緊接著兩人過往的親信竟然一個不留地或叛變或被監禁。兩人都有不俗武功,但是一進家門就被藥放倒;到真正見到前任家主的時候,老父親的屍身都已經腐爛了。

他們手裏掌管的生意都用的是暗脈,除了他們自己,幾乎沒有人能夠完完整整地知道這些聲音具體都有什麼。而衛昌卻如有神助,把他們關起來不過一年時間,就將幾代家主傳入他們兄弟手裏的暗脈挖了一半起來。而按理說衛弗拜了的主子是權傾天下的蓮肆,以蓮肆氅下諸人的無孔不入,應當早就對衛家這邊的狀況有所了解甚至是一清二楚,隻是讓衛弗失望的是,連他們主動發出求救信,都仿若石沉大海。

如今的衛家,竟似銅牆鐵壁,連隻蒼蠅都無法自由出入。

衛昌起先沒有挖起暗脈的時候還象征性地和善一下,但是這一年來,他變本加厲地折磨侮辱他們倆,米水越給越少,刑罰越上越多,隻為逼出他們最後的那些秘密,又偏偏兩人都是硬骨頭,一個字都沒往外說過。而族中無一人敢說什麼,衛昌也順利地登上了家主之位,把衛家捏入手心。

衛弗還好,沒少從蓮肆處得一些好東西,身子骨被補得壯實點;衛樂在軟禁期間卻連連生病,沒有大夫隻能靠自愈,落下了氣喘的毛病,經常渾身水腫連床都下不來,兩條腿一按一個坑,瘦的已經脫了人形。

而且不知道為何,衛弗隱約覺得是有什麼人在衛昌背後指導這一切。衛昌像是被下了通牒,最近越發急切地要他們說話了。衛樂就剩最後一口氣,衛昌再動他他必死無疑,而衛昌似乎不能真的殺了他們;於是他就把目光瞄準了還有人樣的衛弗,往死裏給他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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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考試,隻能中午回來做修正了…祝我考試好運啊qaaa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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