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汝南會袁術(1 / 2)

第六十二章、汝南會袁術

初平五年初,漢獻帝更改年號為興平,是以興平元年。

三月。徐瑞一路奔波,終於來到了袁術的地盤汝南郡。汝南郡治平輿領37縣。昔日董卓入洛陽後,欲廢漢少帝劉辯,改立陳留王劉協為帝,為拉攏袁術,乃表袁術為後將軍,袁術不肯依附,懼禍逃往南陽。長沙太守孫堅殺南陽太守張谘,引兵從術,是以袁術。所以此時的袁術又占據了南陽郡。南陽郡治苑縣領36縣,除了被張繡占據西南諸縣而已。雖說隻是兩州之地,絕對是富得流油的地方:汝南郡,人口210萬;南陽郡,人口240萬。加在一起450萬,這是什麼概念。徐瑞的遼州,那麼多的俘虜加在一起,勉強才200萬出頭。幽州人口不到300萬,並州130萬,朔州才40多萬,算上烏桓、三韓、鮮卑異族等300萬左右人口。勉強才是袁術兩郡的兩倍。可見袁術勢力之強。而袁紹占據的冀州,經過黃巾起義之前,有501萬人,而今隻有320萬,以此來看袁家底子之厚。當然最多的是漢室宗親的荊州和益州。

徐瑞來到城外之時,就已經令人前去通告。袁術聽聞大喜,率人出城來迎接。徐瑞具言感謝之恩,特先送來戰馬萬匹。袁術居中原富庶地,不缺人、不缺錢、不缺糧,就是缺馬。一匹普通的馬,在中原可以賣到三百金,就是三萬錢,鮮卑戰馬,特別是上過戰場的馬,都是千金以上,約在一千五百金,就是十五萬錢。一石糧食是千錢,徐瑞此禮不可謂不厚,正是解了袁術的當務之急。袁術拉著徐瑞的手,就入府擺宴。

“子榮,親自來我汝南,真是我袁術福氣啊,快請上座。”袁術很是熱情。

徐瑞也不與他推辭,徑直朝上座走去,跟進屋內的將軍與袁術官員們拱手,典韋、高由居於徐瑞的下側。袁術和徐瑞並排而坐。眾人齊齊躬身抱拳,目視著袁術和徐瑞坐下,這才依官職高低,順序在兩側的矮桌邊坐了。

剛剛坐下,袁術就看著門外,用力的拍了兩下手。隨著兩聲巴掌響,七名身穿紗裙的舞娘聘聘婷婷的從廳外走了進來。舞娘的紗裙,與富貴人家女子穿的襦裙稍有不同。襦裙下擺過長,領口也捂的很是嚴實,可以說基本上除了臉和手,看不見其他部位的皮膚。可舞娘身穿的紗裙卻並非如此,紗裙的下擺同樣很長,輕紗卻是非常薄,透過輕紗,能隱隱的看到紗裙內的兩條瑩潤**。特點最為明顯的,還是舞娘紗裙的上衣,領口開的很大,裏麵雪白的抹胸也能看的清清楚楚。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名身穿大紅紗裙的舞娘。這舞娘生的是麵如皓月,腰肢婀娜,往廳內一站,就渾身透著一股水靈靈的仙氣兒。跟在她身後的,則是六名身穿淡藍紗裙的舞娘,每個舞娘的相貌,都算得上是女子中的上品。中間四名藍裙舞娘垂手站立,而左右兩側的舞娘,則一個懷抱古笙另一個抱著瑤琴。

“這位姑娘乃是本郡出名的美人喬晚娘!”待到七名舞娘在廳內站好,袁術向站在最前麵的舞娘攤著手,給徐瑞介紹道:“昔日洛陽之時,我很是佩服子榮豔福啊!哈哈”

當年淑芳閣卻也是同道中人,美女誰不喜歡。徐瑞也不客氣,把視線轉到了喬晚娘的臉上,語調平靜的讚了一聲:“姑娘果真生的極美,本王初見,也是驚為天人!公路兄如此厚待,我就笑納了。”

他這句話說出口,舞娘出身的喬晚娘竟也是俏臉微微紅了一紅。就在此時,一群仆役端上了備辦好的酒食,擺在屋內眾人麵前的桌案上。仆役們擺罷酒食,袁術對喬晚娘說道:“晚娘還不快快伺候徐將軍吃酒?”

“諾!”袁術提出要喬晚娘伺候徐瑞吃酒,喬晚娘輕聲應了,嫋嫋娜娜的扭著腰肢,朝徐瑞走了過去。到了徐瑞的矮桌前,她斜倚著身子跪坐在地上,伸出纖纖玉手,用長杆小勺從酒桶內舀出一勺酒,斟滿了桌案上的酒樽,這才雙手捧起酒樽,高舉過額,柔聲對徐瑞說道:“徐將軍,請!”伸手接過喬晚娘遞過來的酒樽,徐瑞站起身,對廳內眾人說道:“借晚娘這樽酒,本將軍要先敬袁將軍,昔日我四麵被圍,出征鮮卑之時,是袁將軍以為友,有資我以錢糧,方得凱旋!”說罷飲盡。袁術亦舉杯而同飲。徐瑞將酒樽放在矮桌上,喬晚娘幫他把酒斟滿,高舉過額遞給了他。徐瑞說道:“這第二杯敬此次征討鮮卑和堅守城池而戰死的十萬將士!”說著話,他將酒朝地麵上潑灑了一些,端著還剩了半盞酒漿的酒樽,朝眾人一舉,說道:“幹!”

徐瑞如此一說,廳內眾人紛紛站起,捧著盛滿酒漿的酒樽,先是灑了半盞酒在地上,隨後齊聲說道:“敬戰死的將士們!”

待到眾人都喝下杯中酒,喬晚娘把酒斟滿,再次高舉過額遞給了他。接過喬晚娘遞來的第三盞酒,劉辯又對眾人說道:“這第三杯酒,竟袁將軍及諸位文武官員,願我兩地結盟,攜手同進,幹!”待到徐瑞重新坐下,喬晚娘為他斟滿了酒樽,緩緩站起身,向他福了一福,柔聲說道:“晚娘請為殿下獻舞!”朝喬晚娘點了下頭,徐瑞目送著她走到大廳正中,站在幾名藍裙舞娘身前。當她起身的那一刻,徐瑞清晰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不過這股幽香,卻是與易姬身上那女性身體自然的香味略有不同,這股幽香帶著濃重的花粉味,應是女子施在身上的香粉無疑。站在六名藍裙舞娘身前,喬晚娘微微欠身,向劉辯福了一福,站在後麵的幾名舞娘也跟著向徐瑞福了福。接著兩名抱樂器的藍裙舞娘微微躬著身子,踩著小碎步向後退去,直退到臨門的位置,她們才在仆從新添的草席上跪坐下來。懷抱瑤琴的舞娘跪坐的草席前麵,擺放著一張矮桌。跪坐下去之後,她將瑤琴放在桌案上,輕輕解開包裹在上麵的綢布。不過她並沒有像蔡琰彈琴之前那樣焚香祭拜,揭開綢布,她把綢布疊成四四方方的小塊,擺放在桌案的一角,抬眼望向喬晚娘。抱著古笙的舞娘跪坐的草席前則沒有矮桌,坐下之後,她隻是抱著古笙,一雙美目眨也不眨的看著站在大廳正中間舞娘。喬晚娘回過頭,朝兩名配樂的舞娘微微一笑,待到倆人奏起音樂,她先是微微仰起頭,將雪白的頸子展現在徐瑞眼前,隨後柔弱無骨的抬起一隻手臂,高高上仰著。手臂揚起,柳腰內斂胯部外放,喬晚娘僅僅隻是擺出了一個簡單的動作,便完美的向廳內眾人展現出了她窈窕的身段。立在喬晚娘身後的四名舞娘,也如她一般擺出了同樣的舞姿,伴隨著瑤琴和古笙的優美旋律,喬晚娘輕啟朱唇吟出一曲婉約淒美的樂府歌謠,與那四個舞娘翩翩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