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廳中,發現坐了很多人,曹操引徐瑞就主位,徐瑞推辭,於一側坐下。曹操執拗不過,隻好在諸位跪坐。案幾之上,早已擺滿了食物和酒水。曹操率先說道:“治喪期間,不能有聲色歌舞。因此隻是略備酒食,大家坐飲,諸位莫怪。”眾人皆應。
“今日再坐的都是大漢的股肱之臣,我來為眾人一一介紹。這位是大漢數百年來,最年輕的天才,異性王侯,冠絕天下的燕王徐瑞徐子榮”曹操率先介紹徐瑞。
“燕王大名,如雷貫耳,昔日隻聞得其名,如今得見真人。真乃此生之幸事也。”一人向徐瑞拱手,曹操插中介紹說:“子榮賢弟,這位是願益州牧劉璋,表字季玉,漢魯恭王之後,昔日宗正劉焉的四子。這位是漢中太守張魯,字公祺。”徐瑞回之以禮,說道:“想我昔日,任遼東郡守之時,令尊任幽州刺史,我為其治下屬官。今日得見老刺史的公子,亦是三生有幸。”
“燕王何必過謙。昔日幽州張純叛亂,幸得燕王當是發兵及時,否則我父親終生愧疚也。”劉璋平靜的說道。這話在徐瑞的耳朵裏又是另一番味道,自己一手促成了張純的叛亂,而後平定,乘機去了幽州,立為根基,劉璋此言多伴有睚眥之嫌疑。
“子榮,這一位你應該見過,也是漢室宗親,亦是漢魯恭王之後。乃是荊州牧劉表,字景升。乃是名士,八駿之一。旁邊這位是宛城太守張繡,”曹操為徐瑞引薦。
“這位就不用介紹了吧”曹操笑道。
“策見過叔父!”“瑜見過燕王。”
“伯符、公瑾,今日也來了,如今也是封疆大吏了,我心裏很是高興啊。”徐瑞笑道。
然後曹操又介紹了手下的文武重臣:荀攸、郭嘉、董昭、陳群、司馬朗、夏侯惇、夏侯淵等。
入座而下,典韋、高由在徐瑞身後另設兩小案。
“今日諸位齊聚,我曹某甚是開心。如今第一杯酒,當敬燕王徐瑞。昔日我與子榮兄相識於洛陽,那時候便仰慕子榮賢弟的才華。諸位隻怕不知,我這子榮賢弟啊,不僅武藝謀略遠勝與我,就是詩文更是冠絕天下,昔日一句: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如此豪情,仿佛是看透蒼生的大賢一般,至今思之,仍是羨慕不已。來子榮賢弟,幹!”曹操舉杯邀請徐瑞。
“孟德兄謬讚,隻不過昔日偶有所感而已,之時妙手偶得,非是真是才情,我讀書甚少,孟德兄休要再取笑於我,幹!”徐瑞亦回。
“素聞燕王才華甚高,今日諸位相聚,真乃嘉時,不如燕王高歌一曲,讓吾等見識一下燕王才高八鬥之風采,我也好學學回去在我荊州之地,傳教一翻。”荊州學派的代表,名士八駿之一的劉表,揶揄而道。
眾人皆知徐瑞出身布衣,未曾舉孝廉,也不是什麼名士,又是買官上位,多來年都是沙場征戰,不認為有什麼才華,知道是盜取他人之作。聽聞劉表言語,一起起哄,捉弄一翻。而劉表的話語,不鹹不淡,話中帶刺。徐瑞如何聽不出,荊州學派的幾個領軍人物,都被徐瑞拐去幽州了,如龐德公、黃承彥。劉表心有怨氣,表示不服,更想知道治下,為了龐德公、黃承彥一去幽州不複還了。
徐瑞看著起哄的眾人,心中極為鄙視,反而更加的豪放,雖然自己才學卻是不太行,但是記憶的優勢,是他們八輩子都追望塵莫及的,什麼唐宋八大家,各種詩聖、詞宗皆有了解一二。但是忽而間想起了一首給為舒爽的歌曲,正應此情此景此心。於是舉杯望著明月而歌曰: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世知多少。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癡癡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