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肖毅,你們什麼時候感情和他那麼好的?我記得他好像因為酒駕撞飛之前的那個代替品,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一起被送入局子了。怎麼?難不成曦妃就為這事,找你麻煩?”
“為這事找我麻煩,別開玩笑了,我家曦妃的品味才沒這麼低呢,怎麼可能為了那種肥球不開心。”
“那是因為?”
“當然是因為錢了。”
“錢?”
“是啊,那個肥球不是答應給曦妃報酬嗎?可是人才剛下了車還什麼都沒呢,就被警察帶走了,一路下來審問得還挺順利的,連保外候審都沒有,直接進了局子。肖毅進了局子,支票欠條都沒留下,曦妃沒處拿錢,這不心裏頭憋屈就拿我撒氣。不過話回來,肖毅不給錢關我什麼事,為什麼每一次受傷的總是我。”
明明前半句的時候語氣聽著還挺正常的,可以到後頭整個人又開始不正經了,那突然拔高起的語調,直接叫陰歌惡心得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佐恩這幅樣子,她是真忍不住了,當即也不願意在對著他那一張變態的臉,陰歌隻能看向安德魯希望他能搞定佐恩。誰曉得對於變態這種生物,安德魯好像生就有迷一般的免疫力,佐恩都不知道在邊上惡心了多久,他竟然就跟沒事人一樣,全當他不存在。
佐恩的惡心,那可是深入骨髓的,就算你想當做沒看到,也不可能完全忽視。
反正佐恩這個變態陰歌是沒法子了,完全受不了的她隻能強迫自己別在去理會這個家夥,扭頭看向安德魯,期盼著安德魯能搞定這個惡心的家夥。然而她那充滿期盼的扭頭,換來的卻是安德魯不鹹不淡的一句話。
“一會記得把家裏打掃幹淨。”
一會兒記得把家裏打掃幹淨,也就是對於安德魯而言,他根本不介意佐恩在家裏變態惡心。
安德魯這話,直接叫陰歌默了聲息,幾乎是倒吸了一口氣而後將視線挪向別處翻了白眼。既然拿佐恩沒有法子,那麼她幹脆就權當了沒看見,也免得真叫這家夥給惡心死了。
對於佐恩,陰歌是不想在搭理他,反觀佐恩,顯然是意識到所有人裏頭,隻有安德魯一個在他感傷的時候不會因著覺得惡心而驅趕他離開,反倒是默認著他繼續呆在這兒。認識了那樣多的人,就隻有安德魯一人對自己抱了這樣的心態,當即佐恩那叫一個激動。抽了一張紙巾用力的擤了幾聲鼻涕,而後將紙扔在地上,挪了身體的他就打算朝著安德魯撲過去。
誰知著“德魯”才剛剛出口,人也才剛往著安德魯那兒撲了上去,竟是迎麵撞上一樣東西。他和安德魯之間本該是空蕩沒有半點東西,誰知這身子才剛離了沙撲了上去,下一刻他與安德魯之間竟然出現了一顆榴蓮。
熟透了的榴蓮,不單單散著一股子奇怪的香味,就連那外殼上的尖刺,也是利紮得很。榴蓮這種玩意兒,就算不心用手拍一下就足夠讓你疼上半,更何況是飛撲直上直接撞了個滿懷。就算佐恩三兩頭遭遇璃的暴打,也承受不住跟榴蓮的迎麵撞擊,當即直接捂住撞上的地方,疼得蹲在地上直哀嚎。
這一撞,就算佐恩不哀嚎,陰歌也是看得直吸涼氣。倒吸涼氣之後看著坐在另一處沙上竊笑的臨,陰歌無奈的歎了口氣。
榴蓮,明顯就是臨瞬移到安德魯和佐恩中間,隻是這個家裏還住著這樣一個唯恐下不亂的主,對於這事佐恩至今不知。所以那莫名其妙出現在兩人中間的榴蓮,這個過自然就被他強扣在鬼的頭上。捂著自己重撞上的臉,佐恩直接在那兒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