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如今所在的地方,正是一名孩子失蹤的地方,當時那個孩子就是在這兒玩耍,結果玩著玩著人就莫名其妙消失不見了。君以諾此刻蹲下的地方,正是監控器內拍到的那個孩子所站的地方。
那個拐岔口,正好位於監控器的邊緣,如今君以諾蹲在那兒,監控器裏恐怕也隻能拍到他的半截身子。因為看到君以諾蹲在那兒好像在查找什麼,擔心聲量太大會打攪他,範禮下意識的壓下聲量,問道。
“邪門,你們這裏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嗯!”點著頭應了一下,不過陰歌也隻是輕輕的出聲應點,就好像同範禮一樣,擔心著自己的聲量太大會影響到什麼。輕聲應答,人的視線已轉落到君以諾身上,順了陰歌視線落及的地方再看過去,原先沒有留意到異處的範禮,此刻定睛看後的他,終於現了那一絲詭異的不協調。
就在君以諾所蹲的那個地方,邊上就是岔口處的牆。而蹲在牆壁邊上,光線側照,影子自然會印刻在牆壁上。影子倒映在實物上,無可厚非,可範禮此時在牆壁上看到的那個倒影,卻顯得有些奇怪。
現在已至黃昏,陽光不在那樣的強烈,就算今的雲沒有往日那麼厚,陽光還是直接照下,可是影子的顏色應該淺淡不似正午那樣暗深才是。可是君以諾邊上牆處的那個影子,卻極其清晰,幽暗幽暗的顏色就好似正午直接照射下的光一般,映倒在牆壁上。
不該屬於深夜的影子,此時出現在牆壁上已叫人覺著詭異,更何況那個影子。
竟然還會動。
當現牆壁上的那個影子竟然自己蠕動,範禮直接失聲叫了出來,身為一名見過不少案現場的警員,他的這一聲驚叫可叫陰歌提了心。心猛的一空隨後朝著範禮瞪看過去,陰歌質聲問道“幹嘛呢?突然叫得這麼大聲。”
“影子!”
“什麼影子。”
“那裏,牆壁上,那人邊上牆上的影子,剛才動了。”他的話才剛剛落下,那牆上的影子好像還聽得懂他的話,竟然轉扭了頭,好似正用著那完全看不到五官的臉盯看著他。影子頭的扭轉,範禮的驚呼聲更大了,大體明白了範禮在驚呼什麼的陰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隨後看著範禮半歎道。
“範警官,麻煩以後有事能不能先出聲問問,別這麼大驚怪的,行嗎?”
這話剛剛落下,他便聽到那邊的君以諾好像在同牆上的影子著什麼,輕聲交談,卻隻聽到君以諾一人的聲音。就那樣看著牆壁同牆上的影人一番交流後,範禮才看到牆壁上的影人慢慢淡化,隨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等著牆壁上的影人徹底消失後,君以諾這才起了身,就算早就知道君以諾是個男人,不過在看著他轉身的那一刹那,範禮的眼睛還是不受控的亮了。當然了,這一亮換來的是下一刻對於自己的鄙夷。
範禮的心理活動,君以諾自當不清,所以他也沒去留意這位警察先生,隻不過是瞥了一眼示意自己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君以諾這才走了過來,隨後道:“這裏跟之前那幾處一樣,都不同程度殘留著孩的怨氣和鬼氣。”
“不同程度的殘留嗎?這麼來這一件事可以確定是那些東西所為了?”
“嗯。”點了頭應了一下,隻是這一聲應落後,安德魯敏銳的察覺到君以諾的眉心好似微微擰蹙,細微的麵部變化,卻逃不過安德魯的眼,當即問道:“除了這個,是不是還有別的現。”
“嗯,影人了,雖然察覺到鬼氣,不過除了鬼氣之外,它還探詢到極強的恐懼,那是屬於孩的殘魂特有的,非常強烈的恐慌。”
“恐慌嗎?”
範禮今一大早就起床趕去警局查找線索,而他們三個也沒閑著,一早就出了門,二十三個孩童失蹤的地方他們每一處都去過。幾乎每一處地方,都能探詢到不同程度的怨氣和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