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諾叮囑夜梓絕對不能亂跑,而夜梓也聽了,然而事實證明一個人要是注定惹上麻煩,就算乖乖呆在房裏也沒用。WwWCOM君以諾的叮囑對於夜梓而言的確有製約性,對於那找麻煩的家夥卻沒有半分約束,就算夜梓一直聽話乖乖呆在房裏,最後還是被市幕後的妖怪拽入另一個空間,並且險些成了怪物生長的肥料來源。
這一次要不是安德魯趕得及時,他們恐怕就見不到夜梓了。
市這一次的妖怪,明明隻對那些生長得不咋滴卻莫名越來越漂亮的女孩有興趣,到最後君以諾也沒想明白,自家夜梓打長得就算得過去,怎麼也會招來那個妖怪的注意。妖怪的心思,正常人可猜不透,可是因為猜不透,所以這一件事最後直接被君以諾怪到夜梓身上。
不管怎麼,夜梓也曾是帝王運的宿主,就算如今帝王運已叫應抽離,可是帝王運在她的體內呆了那麼多年,難保不會在裏頭殘留下什麼。所以妖怪最後竟然將心思動到夜梓身上,十之**同夜梓本身有關。
君以諾在身邊,夜梓居然差點遇難,這一件事君以諾也脫不了幹係,就算大夥兒都覺得這一件事上君以諾或多或少也得擔一點過責時,君以諾本人卻不是這樣想的。對於這種自傲到全下誰都可能犯錯,獨獨自己絕不可能犯錯的家夥,讓他意識到這件事自己也得擔上一點幹係,那是絕不可能的。
夜梓這一次差點遇難,歸根結底就是夜梓接了市的委托,如果這個丫頭不接下市的委托,那麼後頭的這些事就不可能生。所以在得知那個妖怪最後將心思動到夜梓這兒,並且夜梓還差點因此與世長辭,君以諾那張臉就沒露過好臉色。
這一次救了夜梓的,是安德魯,不過對於君以諾而言,夜梓會出現在市,這個家夥可是禍。救下夜梓,常人眼中應該得到相應的感謝,可對於君以諾而言,安德魯救下夜梓根本不夠抵消他私自帶著夜梓前往市的過錯。覺著夜梓會遇上這樣的麻煩,歸根結底就怨安德魯,所以從市回h市的路上,安德魯不知叫君以諾怒瞪了多少次,以至於安德魯這臉上都快守不住那冰冷冷的死人臉,直接現了無奈。
對於安德魯的擅自主張,君以諾是憋了一肚子的氣,而家裏頭的那幾個人,誰也別想逃了罪責。當得知夜梓那個白癡被妖怪擄了,甚至差點成了妖怪口中的盆餐之物,第一時間曦妃和璃都是鄙視的。她們就想不明白,這種白癡,自己怎麼會跟她搭夥這麼多年?一直這樣搭夥也就算了,怎麼蠢到這種地步的家夥,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活著。
對於夜梓為什麼至今能活蹦亂跳的活著,她們心裏也是陣陣不解,甚至於都覺著等那丫頭回來,該好好撬開她的腦袋,看她那腦子裏究竟塞了什麼。
夜梓的腦子究竟由什麼構成,這兩人的確好奇,不過現在可不是好奇的時候。夜梓差點有去無回,君以諾的火氣自然非比尋常,本來沒能看住夜梓,回來君以諾那一番不悅肯定免不了,這會子夜梓差點成了妖怪的盆中餐,君以諾的怒意自然隻增不減。
這種時候不避閃就算了,還眼巴巴的湊上去,豈不是找死?因為太了解君以諾的脾氣,所以在得知夜梓這一次死裏逃生,曦妃和璃二話沒直接卷了行李走人,連著曲溪一塊帶著,三個人搭夥出去旅遊。
出門旅遊,自然隻有他們三個,至於佐恩?
跟著?別開玩笑了,且不佐恩這種變態根本不適合跟著,就算讓他跟,眼下也不適合。君以諾這一次的火氣肯定不,如果不留個人讓君以諾心中的怒火,就算她們浪完回來,家裏頭也是不得安生。
夜梓差點出事的事,曦妃壓根沒跟佐恩講,就是因為無人告之,完全不知道的佐恩才傻愣愣的呆在家裏,恭迎那從而降的怒意。
君以諾的怒火,這一次的確夠旺,回家自帶繞縈的殺氣,直接將佐恩的飛撲逼了回去。這還沒衝著心愛的君君表達自己連日而來的思念,下一刻鋪而來的怒火直接迎頭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