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個究竟,曦妃的意思是自己去探個究竟,而她的探個究竟事實上也挺簡單粗暴的。Ww WCOM
那位茶樓的哥不是了,老李的墳被人挖了,既然想要探明這老李的墳到底被誰給挖了,自然得去現場一探究竟,方才能弄清個大概。
他們雖然不是本鎮人,不過這一件事一出,街巷也是傳得沸沸揚揚,所以想要談清楚這老李家的墳被埋在什麼地方,也不過是人群堆裏一紮的事。很快的,大概的方位也摸清了。
方向既已定,自然也不會在這一件事上浪費太多的時間,當弄清楚老李的墳具體埋在哪裏?他們幾個也就尋了過去。
挖人的墳,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是損陰德的事。雖然這老李跟其他兩人一樣,鎮上的人總覺著他們邪乎,可再如何的邪乎,自家人的墳被挖了,這老李的侄子自然也是怒的。為了這一件事,一家人都上了火,誓一定要將那個挖墳的混蛋找出來。
怒。
自然是怒的。
不過人的墳都已經被人挖了,想來也不會有人沒事一個勁的守在空墳邊上,所以早上聞訊上墳裏查了,確定自家的墳真被人挖了後,這李家的人也隻是聚在那兒罵了一個早上,很快的也就散了,開始去尋找這墳的混蛋到底是誰!沒人會守在一座空墳邊上浪費時間,也正是如此,倒也給他們省了不少麻煩。
順著鎮上的鎮民所指的方向,很快就找到老李的墳。
上個月才剛剛過世的老李,這墳看著仍是新的,土堆叫人刨開,墓碑也晃到一旁。也不知是被挖墳人推倒的,還是家裏人現墳被挖了,一急之下不心撞倒的。
到了老李的墳邊,掃看著周遭的一切,視線最後落到被刨挖的墳堆上,曦妃直接推了眼鏡搖頭道:“這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死都死不安生,好不容易死了,入土了,居然還被人挖了。我這老李,真是走了一輩子的邪乎運呢。”
話音剛落璃已經走了上去,抬起腳踹了踹那倒在一旁的墓碑,掂踹了幾腳,璃道:“邪乎成這個樣子,死後還不得安寧,這家夥恐怕不隻是造了一輩子的孽這麼簡單吧!”
抬腳踹了幾下,許是覺得踹別人的墓碑好像有點太缺德了,璃這才收了腳,隨後繞過墓碑來到那被刨開的墳邊。
低著頭細細打量著眼下這叫人挖開的墳坑,璃突然抬頭道:“喂,你們這倒黴蛋的墳會不會是應挖的。”
“應挖的?”
“對啊,你們自己想,初代還有鎮上的人不是了,這個家夥,當初可是合了其他兩人差點把應活生生打死呢。應,那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忍下這一口氣。那三個人一輩子的邪乎運,應的傑作,無疑了。人活著應就沒打算讓他們過一舒心逍遙的,現在人死了?你們覺得應會覺得死者為大,放過人家?我可不覺得那個家夥會有這種善心。”
活著沒打算讓他們過得逍遙,死了,自然也不可能放過。整個鎮子的人祥祥和和,平平安安,就單單他們三個走了一輩子的邪乎運。這要是鎮上的人有的過得也不如意,他們的邪乎倒也不算什麼,可問題出在整個鎮子的人每一家都平順得緊,就單單他們,這一輩子都叫邪乎纏了身。
越是瞧著別人平順,這的邪乎就越讓他們覺得絕望。鎮上的過分平順以及這三個人一輩子的邪乎,總叫璃覺得這一切都是應刻意的。那個恐怖的男人,最擅長折磨人心,這種簡單的法子,他自然也想得出來。
活著已經叫他們一輩子糾結煎熬,事事不順,現在人死了。依照璃對於應的了解,她可不覺得應會樂意讓這些曾經給予他折辱的人瞑目的權利。
這老李的墳是應挖的,某種意義上挺合乎常理的,隻是璃這一番猜測落後,曦妃那兒倒是搖了頭,推著鏡框道:“應嗎?我倒覺得不像應幹的,至少應該不是應自己親手來挖的。”
“為什麼不是應親手挖的?手刃仇人哪一個不是自己動手比較解氣爽快?我倒覺得他幹的,無疑了。”
“雖然應心狠,而且不可能讓曾經折辱他的人活得舒心痛快,不過挖墳這種低俗的事情,我倒不覺得會是他親手幹的。所以這老李的墳,八成是妖怪做的。”
“妖怪!”曦妃的猜測,連著陰歌也來了興趣,當即湊上前,陰歌詢道:“妖怪,如果是妖怪幹的?那得是個怎樣的妖怪?什麼妖怪會挖死人的墳?”話音落後,人也疑思起來,因為百思不得其解,陰歌最後將視線移到臨那處。看著踩站在別人的墓碑上四處掃量的臨,陰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