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出現了,而後再度消失,而這一次消失離開的不隻是應一人,連著夜梓以及安德魯的搭檔,也一並隨著應消失在他們跟前。 WwWCOM
原以為e市出現的最後一個妖怪,是帝王運實體化的必須之物,沒想到還以為先了一步的他們,到最後竟然還是算慢了。返魂香,應一開始的確動過用返魂香固魂的心思,隻是最後他卻了。
比起返魂香,他已經想到更好的法子。
更好的法子,雖然不知道應那個家夥將夜梓帶走究竟為了什麼,可如今夜梓在應手中,他們這兒的心。
也焦了。
打從幾人從e市回來,並且得知陰歌叛變挾持夜梓跟著應一塊跑了,君以諾的心就沒靜過。那躁揪起來的心,幾乎亂了他的理智,以至於在得知這件事後,君以諾直接焦了心。
焦躁不安的心,看到安德魯後,那火氣就不受控的溢了出來。因為當時安德魯就在身邊,因為當時關鍵的時刻挾持了夜梓的人是安德魯的搭檔,以至於焦心不安的君以諾幹脆將火氣直接泄到安德魯身上。
心中揣了怒,心情自然也糟糕,所以得知夜梓再一次被應帶走,君以諾直接怒火焚心一把揪拽著安德魯的領口,直接怒斥他的無能。
無能。
這已是最傷人的話,本就後悔的安德魯在麵對著君以諾這一番怒斥,自是沒有反駁,倒是一旁的曦妃和璃,看不下去了。在看到君以諾因為動怒無根有的怒斥安德魯無能時,曦妃果斷開口道。
“君以諾,你也差不多夠了,夜梓的事你以為白老師樂意,你以為夜梓被應抓走了,白老師不擔心。之前咱們誰都沒看出陰歌有問題,誰會知道關鍵的時刻她竟然叛變,當時那種情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應身上,陰歌到底在打什麼心思,我們哪知道。那個時候白老師正跟應僵持著,夜梓邊上就我跟璃兩個人,如果你真的感到不痛快那也是我們兩個的責任,這一件事跟白老師沒多大的幹係。”
當時夜梓就跟她們處在一塊,如果誰最有可能現陰歌的不對,那也是她們!因為沒有察覺,所以讓陰歌有機可乘,要想的話,這一次的事她們的過遠比安德魯還重。
夜梓是安德魯的妹妹,最為重要的親妹妹,安德魯比誰都不希望夜梓陷入這樣的危險。
對於這一點,君以諾自然知曉,隻是知曉又如何!曦妃的話叫君以諾鬆了手,不過鬆開的隻是君以諾的手,君以諾的這一顆心,還是提躁著。
上一次。
四年前的那一次。
當時是他將夜梓擒住,並且送到應手中,也就是因了他的緣故,所以夜梓當時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就算夜梓最後了,她不怪君以諾,從來都不怪,不管君以諾做了什麼,對於她而言君以諾永遠都是自己最重要的哥哥。
可君以諾這心裏頭還是恨的。
恨著自己。
也怨著自己。
四年前應對夜梓做的那一切,足夠讓君以諾恨自己一輩子,而這一次呢?雖然君以諾不知道應再一次帶走夜梓究竟想做什麼,可是這心裏頭的急焦還是讓他非常不安。
應就是個惡魔,完全沒有人性的惡魔,夜梓如今落到他的手上。
簡直可以將他逼瘋。
鬆開抓住安德魯領口的手,隨後重重的捶著牆,一拳落下聲音悶沉,君以諾憤恨道:“那個混蛋他到底想幹什麼,他這一次抓走夜梓又想幹什麼?”
應為什麼要抓走夜梓,這一次將夜梓擄走,他又想幹什麼?這一件事不止困擾著君以諾,連著他們也是迷的。
當時抓走夜梓,難道隻是單純想用夜梓當成交涉的武器,讓臨打開結界,讓他們順利離開那兒?雖然從當時的情況看來,應打的好像就是那個主意,可不知為何,他們的心裏頭總覺著事情肯定不止如此。
不止如此,應帶走夜梓,絕不隻是為了逃離那麼簡單。
那個家夥必然還動著其他的心思。
太過清楚應是個怎樣的人,知道那個家夥行事一貫都是個事有所思的主,所以君以諾剛剛那一番氣怒的話完後,也叫其他人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