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他倆也點了點頭,一行三人也就找整個事件唯一的生存者,林軒不知道他叫什麼,也隻能挨家挨家的打聽著問,根據自己的印象形容,但描述的非常模糊,沒有像閻東臉上疤痕這樣特別的特征,大部分對他們描述的人報以搖頭,最後林軒又把閻東搬出來了,說經常和他一起的人,林軒當然不知道他和閻東是不是經常一起?隻是猜測。就這樣又問了幾家總算有點眉目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她想了半天,才模棱兩可的向林軒他們說了那人的家,也不能肯定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林軒他們根據老婦的指引,來到了一家簡陋村院,看來這家人也並不富裕。林軒帶頭進去,一問,原來真是從閻東那裏跑出來的人的家,名叫李根,林軒見到他時,他還是一臉驚慌,仿佛隨便一件小動靜都能驚嚇住他。
林軒看著他普通而又慌張的臉龐,問道:“你和閻東他們去那裏到底幹嘛的?”
“東哥,不,閻東怎麼了?”看著林軒一言不發,頓時有點哆嗦,然後顫巍巍的道:“我們跟閻東主要是因為二楞看上了徐家**,我們過去說親的,並沒有惡意。”
“說親?我看是*親吧?”張心怡看著他說道。她最看不起就是仗勢之人,三四人一起過去用*親更確切。
“沒有,沒有。”李根趕緊搖著頭,矢口否認。
林軒看著他的眼睛,問道:“當時你們在裏麵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閻東把他倆殺了?”
李根神色一緊,想了想道:“到時閻東正和**說著話,大概內容就是為二楞說親的,正說著,卻見徐家**眼神空洞無神,隨即頭一栽就低下了,看的很奇怪。我當時就納悶她是怎麼了?回頭看閻東,誰知他此時神態和**很像,就在我恍惚間,他卻抽身上抽出一把刀,直接向正注視著**的二楞和那人捅去,一人捅了好幾刀,還好我當時反應的快,看到一瞬間就跑了出來,當時快嚇死我了。”說完又揉了揉胸表示嚇的不輕。
林軒聽完沉思了一會,他說的很徐浩差不多,應該不假,除了詭異沒有任何發現。
林軒眼神冷峻,說道:“要有事我們還會過來問你的,希望你能配合。”
說完他們扭頭就要走,李根突然又問道:“閻,閻東呢?”
“死了。”林軒沒有回過頭。
李根臉上充滿了驚訝,直到林軒他們走遠才緩過來,想了想,也就知道,閻東殺兩人,警察過去了肯定還要襲警,應該直接被槍殺了,想起閻東當時的摸樣他就有些後怕,還好死了。
林軒走後,轉過頭看著徐浩,說道:“你聽出什麼沒?”
徐浩肯定道:“肯定是妖魔邪物,要不就是詛咒,毒蠱,隻不過我也看不出到底是什麼。”
林軒點了點頭,在心裏歎了口氣,以後也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
他們又回到**家,大老遠就看到幾個身穿警察製度的人在忙碌,林軒站在院裏,和同事門打過招呼,知道屍體已經被救護車運回去了,還聽說上頭對這件事非常生氣,說一定要嚴懲凶手,四條人命在哪裏都是大案子,造成的社會影響和恐慌也是非常不好的。
林軒也沒多說,反正自己就是刑偵科的,這些事也要自己解決,和幾個同事交代,讓他們將房屋裏的血漬清理一下,不然大老遠都能聞見腥臭味。
徐浩也和他們告辭了,按他的說法,留下來也沒用。他走後,林軒有些頭疼,原本是徐蕊的案情,這才幾天又牽扯出幾宗血案,而且凶手很有可能不是人,光想想他就欲哭無淚。但唯一好的是,這死的幾個人都和徐蕊或多或少有關係,不用單獨立案了,幾個案子當做一個做。
林軒看了看表,下午3點,還有兩鍾頭也就下班了,她看了看精神不好的張心怡,詢問道:“要不現在回家休息去吧,其他事都明天再處理。”
張心怡點了點頭。
……
車子開到小區門口,林軒和張心怡說聲再見就下車,回到家後,他將外套脫了扔到衛生間,把手兩回洗了幾遍,又回到臥室拿了一套幹淨衣服,來到衛生間把門關上。
他身上一股強烈的血腥味,讓他幾度反胃,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身子好好洗唰一遍,淋浴裏麵還有昨天剩下的溫水,把衣服脫完,將頭埋在自上而下奔騰的淋水裏,水不熱,等身體慢慢適應水溫後才小心翼翼將身體每個部位來來回回不停搓洗,這次澡洗了一個多小時,洗的是異常仔細,等從裏麵出來時身體上說不出的舒服,血腥味沒了也自在很多。
他將原先的衣服扔到洗衣機裏攪著,將電視打開,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看起電視,他想找些事轉移下思維,現在滿腦子都是閻東死時殘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