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醫院?這怎麼行啊?”
聽了觀月神女這話,葉蕭頓時就急了。
他說:“神女,聽我的話,你中了毒,你必須要趕緊去醫院,不然你會毒發身亡的!”
“嚶嚶嚶……嚶嚶嚶……”
這下子,觀月神女不說話了,隻是一個勁地哭,就像一個孩子。
很快的,葉蕭就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往明珠市第一公立醫院。
半個小時後,醫院的病房裏。
此時的觀月神女已經因為毒性發作而昏迷不醒地躺在病床上,臉上、身上的黑煞之氣也更重。
她背部的傷口並不深,這時候已經自動止血。
楊豔正在為觀月神女把脈,她麵色凝重,如臨大敵。
“楊豔姐,怎麼樣了?”
見楊豔足足為觀月神女把了十幾分鍾的脈也沒有半點動靜,葉蕭便忍不住問道:“她到底中了什麼毒?”
把脈是很耗費心力的事情,不知不覺,楊豔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聽到葉蕭催促,楊豔索性停止把脈,然後說:“我也不清楚!”
“這……”
葉蕭的臉頓時就黑了,心說,你丫的裝模作樣把了十幾分鍾的脈,到最後就直接來一句不清楚就算了?
難道說有其父必有其女嗎?
想到楊頂地,葉蕭就越發覺得蛋疼了。
這時候,楊豔又說話了,似是察覺到葉蕭看她的眼神有著難掩的鄙夷,所以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略顯尷尬:“其實我覺得你可以用神農湯試試呢,說不定就有效果了呢?”
“又是神農湯?”
葉蕭的臉更黑了,雖然他的體質特殊,身上的傷口複原速度要比一般人的快好幾倍,但無端在枝頭上劃上一道傷口也是需要幾天時間才能完全複原的。
這段時間,因為頻繁使用所謂的“神農湯”,葉蕭都不知道自己的手上有多少道傷口了。
好在這些傷口都非常小,所以才沒有被有心人注意到。
“對呀,神農湯!”
注意到自己提及“神農湯”的時候葉蕭竟然有些談虎色變的意思,楊豔便忍不住麵露疑惑之色,反問道:“難道你不想救你的小情人?”
“什……什麼小情人啊?”
葉蕭很難得的老臉一紅,說:“她就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而已!”
“鬼才信你!”
楊豔用力白了葉蕭一眼,然後自顧自地出門了。
“喂?你幹嘛去?”
見楊豔頭也不回地出門,葉蕭忙說:“楊豔,難道這就是你們一醫的服務態度嗎?”
楊豔頭也不回,嗤之以鼻地說:“作為蝴蝶穀的掌門人,你竟然連魂宗的‘蝕骨散’也化解不了?丟人啊!”
“我……”
被楊豔這麼一說,不知道為什麼,葉蕭竟無言以對了。
直到這時候他才知道,楊豔並不是不知道觀月神女中了什麼毒,而是故意不給觀月神女解毒的,其目的自然是要葉蕭自己動手。
“唉!我注定要稀裏糊塗當蝴蝶穀的掌門人嗎?”
這麼一想,葉蕭的心裏便隱隱生出一種將蝴蝶穀的醫術學精的想法。
畢竟楊頂地都那麼信任他,對他寄予厚望,他要是不做出一點成績來也太對不起楊頂地了。
“疼……好疼呀……嚶嚶嚶……”
昏迷中的觀月神女這時候突然開始胡亂說起夢話來,見她的臉色越發漆黑,表情那麼痛苦,葉蕭想了想,幹脆起身走向牆角的飲水機。
接了一杯純淨水的同時,葉蕭放在褲兜裏的手指頭已經被鏽跡斑斑的鬼影匕首割破一個小小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