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拜師(2 / 3)

這女人卻一動也沒動,林白見她不避,也隻是不理,手下並未留情,眼看著這一刀已經要砍在她的脖子上,這女人的身子忽然向後滑了出去,滑出了七尺,方才站定道:“這一刀用的還像些樣子。”

她又在武器架子上拿了柄刀道:“既然是這樣,我便教你一套‘天佛密宗刀法’。”

林白聽她這樣說,心裏麵一驚,尋思道:“這天佛密宗刀法難道竟然和那‘天佛無上物我內功心法’有什麼關係不成,難道是同一個人所創?”

但是這女人已經開始發招了,她先示範了一套刀法,示範完畢之後也不問林白是否看清,是否學會,隻要她一示範完,舉刀就是一道刺過來。

這女人教徒弟的方法果然也和別人不同。

以前石傳學教授林白武功的時候都是先講述招式的名稱,等到琢磨透意思,再示範招式、方向、位置和力度,再叫林白做一遍給他看,等到完全熟練的時候再傳授下一招,直到練成一套劍法,才開始喂招。

但是這女人上來就不管不顧,起初林白以為她是想喂招,但是後來發現這竟然也不能算作喂招,這簡直就是拚命,你若不想死,就隻有全力反擊。

林白的刀砍出來,招式剛一發出,這女人就知道林白是往哪裏砍,她的人就先閃避開了,林白若發的是虛招,她竟想是開始便知道一般,避也不避,但是她發出的刀林白卻全然沒見過,這招式極詭異,宗是能從最想不到的地方刺出來。

三百來個回合下來,林白身上已經最少有了十來個傷口,這女人非但不停手,反倒更加用力。等到林白完全支持不住了,終於倒下的時候,這個女人才收刀,冷冷的看著林白道:“我本以為你能堅持五百來個回合,你卻連三百個回合都堅持不到。”一邊說一邊看到刀林白的傷口在冒著血,竟然徑直走過來把他拎了起來,就像是拎著隻雞崽子一般把他拋在一個桶裏。

這個桶裏都是熱水,水裏泡著的居然是些藥材,林白人一泡進來,傷口頓時就不疼了,就像是奇跡一般,血也漸漸止住了,等到水涼的時候,這個女人就把他拎出來。

然後就又有一個人過來蒙住林白的眼睛,把他送回了那間石牢房,這人進來後,也是先解了那漢子的穴道才離開。

林白雖然身上疼的要命,但是心裏卻很高興,想著那天下無雙、神奇詭異的刀法,回想著那個女人的招式。

他這樣想了一通,非但不困,反而更精神了,他又想到那刀法的名字叫“天佛密宗刀法”不知道和這牆壁上的“天佛無上無我內功心法”有什麼關係,這樣想著,就閉上眼睛去摸這牆壁上的心法,照著上麵的姿勢練習,果然感覺身體越發的清爽,竟然像是沒受過傷一般。

看來這兩套武功果然是相輔相成的。

就這樣,他每天晚上出去練習刀法,回來就摸索著學習這牆壁上的內功,竟然進步神速。

他自己倒是也沒覺得怎麼樣,隻是覺得身輕如燕,內力也越發的渾厚。

直到有一天他發現牆上的火把熄滅的時候他居然也能看清楚黑暗中的東西了,甚至外麵的腳步聲也能聽的清清楚楚了,他才知道原來這武功竟然真的十分神奇。

這女人雖然隔三差五的就向他詢問那漢子說過些什麼,但是林白卻總是能敷衍過去,這女人也就不多難為他,卻每隔幾天都要拷問那漢子。

這石牢房四周牆壁上的石板都已經慢慢的被他拚成了正常的順序,這天,林白終於拚完了最後一個石板,以為大功告成了,剛要吐口氣,發現這四周的石板竟然又開始慢慢的動了,這一下,他又是又驚又喜。

但是這石板雖然是慢慢的動,這一動發出的聲響還是很大,等林白反映過來,那漢子已經醒了,正用一雙鷹一般的眼睛盯著他。

這漢子怒道:“你這小賊再搞什麼鬼?”

林白忙向他解釋,但是這漢子卻像沒聽到他說什麼一般,衝過去摸這石壁,原來他竟然真的是知道這秘密的,那他為什麼不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