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糖糖開始不懂你們的意思,稍一想才明白過來,臉色不由脹紅,又羞又惱,伸手捶他,罵:“混蛋。”他怎麼可以誤會她?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和別的男人?手卻被他捏住:“餘糖糖,你見過真正的混蛋沒有?”
餘糖糖不明所以地抬頭看著他,下一刻,他就這樣吻上來,包裹住她柔軟的唇。
“唔……”餘糖糖下意識地去推他,卻被他幹脆壓在椅墊上。
當時皇甫越是真生氣了,想到她第一次看那個男人花癡的樣子,想到那個男人居然跟自己叫板,想到剛剛她手拿著冰袋給那個男人敷臉。
她是他從小養大的公主,什麼時候輪到其它男人來插手?什麼時候允許她多看別的男人一眼?
這樣想著,心裏就愈發地狠。舌翹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強行與她勾纏在一起。
餘糖糖雖然已經二十幾歲,但是因為皇甫越的過度保護,根本連接吻的技巧都生疏異常,又何談此時的吻?隻覺得心裏慌亂,一味地推著皇甫越。
隻是此時她越是推拒,對於急於得到肯定的皇甫越來說,得到的欲望就愈加強烈。於是他的手隔著衣料撫弄,且愈加肆無忌憚起來。當時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她是自己的,她隻能是自己。
這麼多年來他不是不渴望,隻是一方麵覺得她還小,另一方麵也為她的遲遲不開竅生氣,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捅破自己的心事。此時積壓在心頭的渴望強烈起來,隻聽嘶地一聲,她的裙子被扯開,露出精細的鎖骨,以及圓潤的肩頭……
突兀地這一聲讓彼此瞬間回歸現實的同時,車廂內的一切也嘎然而止,四目極近相望,她臉上呈現出一抹狼狽的尷尬,趕緊捂著自己被撕壞的衣服別過頭去。
其實何止是她,就連皇甫越都沒有想過自己一直徘徊遊移的心事會在今天、在此時、在這樣妒火中燒的情況,將感情就這樣坦露在她的麵前。
氣氛一瞬間的凝滯,他醞釀了半天楞是沒有說出半個字來。目光落在她被扯壞的衣服上,然後調整心緒發動引擎。銀灰色的阿斯頓馬丁駛離醫院,車子在兩人沉默中一直開進他位於半山的別墅。
傭人們正在鬱鬱蔥蔥的院內忙碌著什麼,白色的建築如同城堡一般,看上去一派祥和。管家看到皇甫越的車子駛進來,已經迎到車門前。
“下車吧。”他拔了鑰匙推開門,轉頭卻發現餘糖糖還捂著肩頭的衣料臥在裏麵。
皇甫越隻好繞到副駕駛座,拉開車門,然後當著她的麵將自己的襯衫脫了裹住她的肩頭,然後將她從車廂內抱出來,邁著穩健的步伐走進別墅。
男人的皮膚偏白,可是肌理分明,倒三角的好身材令很多女傭都紅了臉頰,但是更多的好奇還是落在餘糖糖身上。她臥在皇甫越懷裏難得的老實,手胸口的布料,接觸到傭人投注到自己身上的目光,臉幾乎要埋進皇甫越胸前的布料裏。
要知道對於皇甫越來說,這丫頭在自己麵前就是隻小野貓,張牙舞爪慣了,像此時這樣安靜的時候不多。尤其臉頰一抹嫣紅,真是醉了他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