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倒黴這種事情要怎麼訴說緣由,如果說韓溪被李宣霖仆倒在地差點被嚇死是意外,喝醉後跩倒在路邊磕到腦袋是情有可原,那麼這次被飛來的石子劃破相那就肯定是因為小時候沒有給老奶奶讓座。
我看著躺在床上捂著臉背對著我的二賴,突然覺得有點可笑。剛才在天台上可以說是什麼都沒看見,隻是一顆石子準準的劃上了二賴的臉,可那個說話的人就好像是故意來投這塊石頭的一樣,之後就消失無影無蹤,蟲子一瞬間就全部消失了。
“我說你消沉那麼久也差不多了哈,我就說你不要去的啊。”
“你閉嘴!混蛋本來長得就殘,還給我來這麼一下,你說我保險公司給不給配!”二賴嗚嗚嚕嚕的說了一通,我也沒回答他看樣子一般時會是不會恢複了,剛才的那件事情很蹊蹺,當然各大新聞也不停報道,我想明天也肯定上頭條。當然這氣象台滾動3個小時也沒得出什麼結論。當然也不可能有什麼結論,之前我不知道,但現在肯定全世界都知道了。隻是知標不知本應該是萬幸。
“那麼我們有請關於昆蟲方便的專家來為我們解答一下,宋教授請問關於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呢?”電視上出現了一個看起來是教授的人,劈裏啪啦說了一大頓也沒提到什麼重要的東西被說出來,但是當我看到中央新聞的時候,我停下了不斷換台的手指。二賴看我也不跟他說話就也爬起來了。“你在看什麼啊。”
那個男人說的話讓我心裏一顫。
‘我們認為這也許是被什麼吸引過來的蟲子,但是我們都知道城市裏沒有大片的農田,也沒有……’
“說是被吸引也對,怎麼看那些蟲子圍城一圈都是有什麼中心的啊……”
‘而且我們馬上就回著手研究這些事情。’這句話聽得盧遠一抖,要研究,要調查。那麼也馬上就會讓世界知道我們了。也許能得到救治?不,盧遠想起了以前姥爺在醫院住院的時候,明明是沒救的病也被拴在醫院,用各種藥,各種儀器。那時候我還小,但盧遠永遠不會忘記那個時候舅舅在旁邊說的一句話。“這簡直就是人體實驗。”對,這麼說盧遠認為沒錯。沒救,但一定要救。看起來好像是為了救人,但其實隻是迎合家屬順便做點記錄……
不會變成那樣吧。
盧遠承認自己不樂觀,承認自己有點害怕。可是真的會所有的人都像自己沒有去求救過任何人嗎?也許這早就是公開的秘密了呢?細思極恐,盧遠也不想再想下去。
“你怎麼了盧遠?”我朝二賴擺了擺手。“沒事睡吧,明天就要長途跋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