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到底過了多久,我不知道也沒辦法知道,醒了之後眼前也是黑乎乎的,貌似有人在我的眼睛上蒙了一層黑布,讓我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我試著動了動身體,雙手被綁在了身後動彈不得,腳也像是被一塊大石頭拽著一樣十分的沉重。“喂!有人嗎?”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知道的隻是自己被人打昏了,然後就不知道現在的處境了。沒有人回應我,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二賴和閻嘉徽,我沒什麼深仇大恨的人能追我這麼遠就為了把我綁架?更不可能有人為了錢或者什麼的來綁架深山窮寨子裏的人。
薑詩嗎?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我以前的老師,想來想去也隻有這個人了,她一定是看準不能留我了,雖說我並不明白我有什麼能力能幹擾她什麼。但我估計是被她盯上了。這麼說的話,那天在城市上空突然出現的蟲子群還有那個處於暴風眼中間的人,又怎麼解釋,也許是她?可是她在向我求救啊。
“你醒了嗎?”是個聽起來有點膽怯的細聲,是個女的,但不是薑詩。“你是誰。”我這麼一問對方反而唯唯諾諾了起來。“你別生氣,別生氣,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你的目的是什麼?錢?”不是薑詩我也就放心了一點,反而想著要怎麼跟這個綁架犯周旋,也許這個人並不認識我,也許是小雞家有仇人看準了機會結果抓錯了?
“盧遠你別怕,等姐姐回來了她會告訴你……找你有什麼事情的。”我剛這麼想著她就叫出了我的名字。
“你認識我?”我輕輕的問道。這裏的空氣讓我不是很舒服,更感覺是在一個地下室裏。“不,我不認識你。總之你等等就好。”接著我就聽到了她急急忙忙跑出去的聲音,是走了嗎?似乎這個人不怎麼想和我交流,我的感覺是她甚至有點害怕我。
姐姐,她口中的姐姐讓我浮想聯翩。山寨寨主?要拿我當壓寨的那啥啥?別開玩笑了這又不是武俠小說。我現在必須想辦法求救一下,當然不能等著別人來宰割我。可惜這上山沒信號,就算我被蒙著眼睛撥通了電話號碼還是打不出去,廢。我身上又沒有什麼利器能割斷束縛住我的繩子,頓時我覺得自己還是躺著睡一覺任人宰割的輕鬆。反正我沒錢。
一隻腳一下踩在了我的肚子上。“噗!咳咳咳咳!”我劇烈的咳了起來,貌似是什麼人腳步非常輕我沒有注意到。“小步子叫你好好看著他你就是這麼看的?手機都沒沒收?”又是個女人,她說完就開始在我身上亂摸,讓我覺得很反感,然後把我身上的手機和錢包都拿走了。
“切!真窮酸啊。”拿完錢還那麼雞毛的說這個……“錢你拿到了,你也看到我就是這麼窮,能不能放了我啊大姐。”我故意用很疲憊的聲音這麼說,但實際上我也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真應該聽小棗的先吃個煮雞蛋。
“你以為你給點錢就行了,這根本不是目的好嗎?”
“那所以你們到底是要幹嘛?劫色?”
“薑詩你知道吧,等她回來你就知道了。”聽到這個名字我真的是一激靈,薑詩,薑詩,薑詩。薑詩還有這麼多手下?“薑詩她……”
“都怪李宣霖那個廢物,是吧小步子。”
“是……是……”是一開始那個膽子很小的女生,是在附和這個女生。這麼說來薑詩怎麼可能自己單幹呢,而我現在更加的擔心,薑詩去了哪裏,我不確定閻嘉徽那邊是不是沒事。如果說目的是藥劑那麼現在是應該碰上閻嘉徽了。可是她怎麼會知道我帶著那種東西呢。連我也是鬼使神差才帶著的。讓我最不能呢個理解的仍然是她有她還要的問題。另外……李宣霖是怎麼回事?“李宣霖?你們認識李宣霖?”
“怎麼可能不認識,薑詩把她留在身邊沒想到竟然是最沒用的那個。”這麼說關於李宣霖和薑詩的關係我也是知道一些的,薑詩讚助的那個孤兒院,李宣霖是其中一員。這麼說來那個孤兒院全部都是那樣的人,得了蟲司的人。估計聽從薑詩也是從她那得到了‘希望’吧。
“你們覺得那種希望很大嗎?”
“你說什麼?”
“治愈蟲司的希望。”這個女人貌似很反感我開口講話,語氣就很不耐煩。“什麼蟲司?我們又不是你們這種廢人,健全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