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七聞言,心中不免動怒,隻是不知如何辯,而且自己大仇未報,這....

唐俊是個精細之人,看的見龍七臉色變換,拍了拍龍七的肩膀道:“賢侄年紀尚輕,有些事還看不清,此事莫要再強,老夫豈會虛言對待?”

龍七唯唯諾諾,心中極為不快,走回房中的路上,心中卻動起了一個大膽念頭,麵上裝著一派輕鬆,尋著莊丁,假意問道:“這公審大會就要開了,這押的人別給跑了,跑了就不妙了。”

那莊丁見是龍七,也不提防,順口道:“嗨,在大公子眼皮底下,那能溜的掉呀。”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心中已有了主意,逕往東北角兒行,那兒落著幾間住屋,撿著僻靜的角落,刻意的把身形掩藏,未料,才將將靠近,頭頂上一蓬暗器破空打來,.....暗器來得急促,龍七不敢大意,腳尖虛點,身形急往後退,但這暗器雖然冷不防從而降,,卻未見變化及殺著,稍一退後,暗器皆打入土中,警告意味甚濃,龍七停下腳步,抬頭望去,大公子唐全,一派悠哉的躺在房頂上,嘴角還有絲絲笑意。

龍七腦中念頭急轉,突然驚覺,剛才那蓬暗器並非隻是警告而已,那是要將來人身形完全暴露在暗器的射程完圍,看來此處還暗伏的許多高手,大公子居高臨下,即便不用任何殺著,隻要揮揮手,隨手射幾鏢,來人必被牽製,再由各個方位發動攻勢,莫龍七一人,闖進來十個八個,也是要命喪當場,唐家莊的暗器,能在名揚江湖,自有其利害之處當下局勢不利,一動不如一靜,龍七勉強鎮定,喝道:“唐家兄弟,莫要出手,我是龍七”房頂上的唐全霍的坐了起來,笑道:“這個自然知道,若是不知,那暗器豈有往土裏招呼的道理,隻是龍兄弟藏身而行,不由教人猜疑。”

龍七乾乾的笑了笑,道:“身付深仇,無時不心仇人追截,行走江湖久了,不免習慣於藏身?行,不想,到教唐兄弟笑話了。”

雖是推托之詞,但言詞情切,那數之不盡的滄桑稀噓,,龍七不免哽咽起來。

唐全聞言正色歎道:“唉,江湖恩仇,幾時方休....這兒已是唐家莊清靜之處,龍兄弟勿在向前了。”

龍七虛言支應,念頭轉動,道:“這公審大會召開在即,此事與英雄塚有關,我家血海深仇亦著落在英雄塚上,前日之事印象猶深,賊人來去簇自由,關押之人之萬全,兄弟我十分擔心。”

唐全未明其意,隻道是關心著看管防守,哈哈一笑,道:“這卻不難,你自來,那廝監管在此,簇卻不是青城,英雄塚那等鼠輩,不來便罷,來得便回不得。”著著,招了招手,廊下閃出一人,做了個請的手勢,唐全繼續道:“原本這不該讓你進來的,但我唐全不當你是外人,龍兄弟可別忘了這一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