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首長不得不下令,不準靠近越南人,逼近我們就開槍,在快打到河內的那場戰鬥,是最慘烈的一場攻堅戰,越南人用了老命,來拚死想挽回他們的顏麵—河內。
我們特種部隊小分隊,奉命采取“斬首行動”,端掉敵人的指揮部,並割下越南軍指揮部隊一號人物阮天藍的腦袋,我們小隊共300人,分為兩組協同作戰。
我們個個都是伸手不凡,身懷絕技軍中的絞絞者,我們利用嬌健的身手,和超凡的軍事技術,每人槍上全帶著消音器,在路上基本上沒有用到槍,全是赤手空拳加軍刀解決掉遇到的敵人,很快就摸到了敵人的心髒指揮部中心。
敵人的指揮中心,在一個地下掩體內,我們很順利的偷偷摸進了掩體,很順利的解決掉裏麵的衛兵,進入到最核心的位置,我們自己也感到很順利,但我總感到有些什麼不對勁。
進入到核心的指軍部,對麵是一間屋子,屋內亮著燈光,裏麵牆壁上掛著的全是軍事地圖、電話等一應俱全,一位身穿越南將軍衣服的人,正對著地圖查看著什麼。
隊長急速命令我們衝進雲,幹掉那個將軍,我們當時也沒有多想衝了進去,就舉槍向越南將軍射擊,可是一梭子彈打過去後,我們全傻眼了。
隻見這是個穿著將軍服的稻草人,假人站在一個彈簧上,左右輕輕的搖晃給真人活動似的,隊長一看大叫“上當了,快隱藏”,我們敢快隱藏,突然外麵傳來一陣急速的槍戰聲。
聽聲音,定是保護我們後路的另一隊同誌,在與敵人發生了激烈交火,我們正要退出去,突然一陣密集的子彈向我們射來,不少越南鬼子從屋中隱藏的地下通道中鑽了出來,頓時我們百十號人,倒在了他們的突然襲擊下。
我們敢快找好位置,利用戰術地形,同敵人進行激戰對抗,我首先將瞄準屋中的燈泡將它打爛,這時屋子頓時就黑了下來,我們迅速的逼近敵人,與敵人展開了肉搏戰。
我看著倒下的這些戰友,頓時熱血四起,我手起刀落,也不知道劃了多少下,殺了多少人,隻知道無數慘叫聲在我麵前倒下,我的迷彩軍衣全被染成了血紅色。
我越殺越是來勁,最後的確殺紅了眼,一直到我被一槍托砸暈,當我醒來後,發現自己己經在回國的路上了。
原來迫於國際輿論的壓力,中國在占領河內後,隻得退出了越南,我和老薛等一些特戰隊員,被單獨隔離起來,我醒後一問老薛才明白。
原來自己當時殺紅了眼,手持軍刀共屠殺了100多名越南軍人,其中有30名是舉槍投降的軍人,當時我們與越南人進行貼著肉身激戰,很快我們就占居了上峰。
接著後援部隊也趕了過來,那些越南人一看大勢己去,全舉槍跪下投降了,我由於殺紅了眼,什麼也看不見了,就知道殺,最後有幾名戰士抱著我的腰攔著我的情況下,我還又屠宰了幾名越南人。
當時後援的指揮官非常生氣,要舉槍打死我,是老薛和我們隊長,以及其它的特戰隊員,拚命阻攔他才沒有開槍,我們隊長也急了,大叫:“誰敢開槍打我兄弟,別怪老子的子彈不認人,這事我來頂著”!
最後有人用槍托把我砸暈,這事才算暫時了結,那名姓張的指揮官恨恨離開,我一聽這個情況,就知道這下闖了大禍,回去後一定是沒有好果子吃,弄不好還得上軍事法庭受審。
後來我才了解到,原來當時我軍己經兵鋒直指河內,占領了大涼山,河內是一馬平川的大平原,占領河內手到擒來,但是迫於局勢的壓力,中國還是轍軍了,由於當時的國際政治的背景下,中國是不得不轍軍。
一方麵中越戰爭其實和蘇聯有著密切的關係,當時中蘇關係破裂,蘇聯在中國北方陳兵100萬,一千枚核彈,由於中國戰力、武器與蘇聯相差懸殊,中國在北方駐了400萬軍隊與其對峙,形成了所謂的西北、華北、東北“三北”防線,越南見中蘇對峙,便一方麵出兵被紅色高棉搞的筋疲力竭的柬埔寨。
同時向越北集結,準備奪取在宋朝時曾占據的我國廣東和廣西地區,戰爭才進行不到半個月,越南北部的戰略高地盡失,其首都河內成為了一座炮口下待屠宰的城市。
越南一邊將其黨政軍高層從河內撤出,一邊從柬埔寨撤回主力,而在國際上,蘇聯及其東歐國家一邊倒的要求中國從越南撤軍(但並不要求越南從柬埔寨撤軍),而全世界的絕大多數國家,除了朝鮮和紅色高棉之外,都主張中國從越南撤軍,同時越南從柬埔寨撤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