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韋白?
茅萌萌鬆了一口氣,有些癱軟的坐到地上。她不知道他們怎麼來的,但是救了她一命,也算她走運了。
小美飄到茅萌萌身邊,緊張的問她有沒有事?說多虧她被任韋白發現了,然後他掐指一算,說茅萌萌有危險,這麼著他們就全來了。
茅萌萌小聲嘀咕一句,“我說呢?你們怎麼來的這麼及時?”
小美又問了她一句有沒有事?她明明虛弱,還在逞強,擺擺手說:“沒事啦!”
冥焰鼻子裏哼了一聲,“不開花的水仙!”
茅萌萌馬上瞪了冥焰一眼,小美卻不懂冥焰的話,問,“哪裏有水仙啊?你看錯了吧!”
茅萌萌這才說:“他是在諷刺我的呢!不開花的水仙就是裝蒜唄!”
小美還是不懂,茅萌萌隻得說“趕明兒,我買盆水仙,你瞧見了就明白了!”,小美這才懵懵懂懂的點頭。
任韋白一直在仔細的盯著茅萌萌,不知道他瞧出了什麼,臉色不太好的走過來,一手拎住茅萌萌的衣領,然後將她拎起來。
“咳咳……,你幹嘛?”茅萌萌被嚇了一跳,衣領抽的她嗓子疼,有些喘不上氣的恐懼感。
任韋白將茅萌萌扔到沙發上,然後一手按住她的脈門上,幫她把脈。瞧那手勢裝得還挺像的樣子。
“你還懂醫術嗎?”茅萌萌正好胸口痛,瞧他能不能診斷出來?
“閉嘴!”任韋白臉若寒鐵。
茅萌萌扁扁嘴,心裏氣呼呼的,可還是被任韋白的一身冰霜氣鎮住了。一直等到任韋白診完脈。
“你沒死還真是命大!”任韋白嘴角露出清洌洌的冷笑。
“別以為你救了我,就可以隨便咒我!”茅萌萌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前這個家夥長得挺好看的,可是跟她不對眼,這會兒就越看他越覺得不順眼了。
任韋白挑挑眉,臉上有鄙視的表情,“怎麼說實話就是咒你嗎?那麼想害你的人,才是幫你嗎?”
“誰想害我?”茅萌萌“霍”的一聲跳起來。她跳起來的時候帶起了一陣風,身上的米湯散發的味道一下子鑽進任韋白的鼻孔,他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一下鼻子。
“先去洗個澡吧!你好惡心!”任韋白說話一點兒也不留餘地,茅萌萌臉皮稍厚,聞聞胳膊上的米湯味兒,白了任韋白一眼,“你沒吃過糯米嗎?這也嫌惡心?”不過,她還是乖乖的洗了個澡,主要是米湯黏膩將她和衣服都粘在一起了。
等茅萌萌出來的時候,屋子裏也已經被小美和冥焰打掃幹淨,那隻惡鬼死的地方還燒了一堆符紙驅邪。
那任韋白則在一大張符紙上畫著什麼符咒?茅萌萌跑過去瞧得時候,他剛好畫完了。茅萌萌問他畫的什麼,他冷著臉也不說話,將那蘸過朱砂墨的毛筆一下子丟她臉上了,濺了她一臉的朱砂墨,瞬間她就變花貓臉了,逗得小美和冥焰笑著抱作一團。
“朱砂墨可辟邪了呢!”茅萌萌尷尬的臉紅了紅,胡亂找了個理由,趕緊去找水將臉洗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