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萌萌自然知道任韋白是在關心她,但是不主動就會被動。那些魔族既然在打她的主意,就不會輕易放了她。倒不如先發製人的好!
任韋白也知道這個道理,問題是他真的擔心茅萌萌的安危,好在已經知道躲在暗處對他們放暗箭的人是什麼根底,他略微思忖後說,“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找不到你!”
“這好像很有難度呢!”茅萌萌對任韋白的這個想法不怎麼抱希望。
任韋白笑笑,“你以為我這些天躲在這裏,就幹巴巴的等著嗎?我找了一些古書,研究了一個金蟬脫殼的辦法!”
茅萌萌當然相信任韋白的能力,迫不及待的問,“到底是什麼辦法啊?”
任韋白神秘一笑,“你乖乖睡覺,等明天就知道了!”
茅萌萌本來就是個好奇寶寶,不知道任韋白說的是什麼法子,她哪裏有辦法睡著?任韋白在一邊研究古書,瞧著茅萌萌一直不睡,大眼睛在那裏骨碌碌的轉著,就合上書,將茅萌萌一把抱到懷裏,讓她麵對麵的坐到他的腿上,邪笑一下,“怎麼了?我要是不好好伺候你一下,你就睡不著是不是?”
茅萌萌傻乎乎的抬著臉望著任韋白,“你怎麼伺候我啊?”
任韋白笑得曖昧之極,“裝傻!”
茅萌萌這才感覺到一陣異樣,待她低頭一看,臉立即羞得紅紅的。
一番折騰以後,茅萌萌才累極睡去。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好難受,一直在哭。之後,她感覺喘不過氣來,似乎有一座大山死死的壓在她身上,她使勁掙紮著,一點點的覺得自己似乎是醒了。黑漆漆的夜裏,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她能感覺到有個男人死死的壓在她身上,滾燙的吻不斷落在她身上。
“誰……”她艱難的發聲,但那個聲音卻並不是她的聲音。茅萌萌心一慌,想著從夢中醒來,然後身下突然有異物襲入,那身體被倏然間撕成兩半的痛苦,讓她全身發抖不止。壓住她的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的痛苦而憐惜她,反而更加粗暴。她越痛不欲生,那個男人就越昂奮。
茅萌萌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似的,長長的折磨之後,男人吻了過來,霸道的啟開她的唇齒,那清新的如此青茶的氣息,沾染了她的整個口腔。
茅萌萌覺得自己在心裏呼喊,是任韋白!這是他獨有的氣息,她覺得淚水流呀流的,似乎流出一條河流。
她成了任韋白的女人了嗎?可是這一切太粗暴了,她好痛好痛……
感覺被任韋白殘忍的折騰了好久,她不停的喊著“任韋白”的名字,可是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他粗魯的推開她就走了。
於是她就開始哭啊哭的,心如瓷器一般被摔了個粉碎!
在這夢的期間,茅萌萌一直想醒過來,但是一直無法醒來,身體意識似乎什麼都不是她的!
她在被動的想著什麼,被動的做著什麼?而且同一個夢境反反複複的重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