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以後都不會再來了,請你把這個交給她吧。”君白衣將手裏的食盒交給白清,裏麵是壽桃包,他想,這是最後一次吧,最後一次給她送她喜歡吃的東西。
漣漪,你要幸福。
白清本想將食盒打開,後來想想有些不妥,出於對君白衣最後的信任,他還是決定將食盒交給漣漪。
花海湖畔,白清人還未到,聲先到,扯著他那破嗓子喊道:“快出來,有好吃的!”
漣漪聽到白清的聲音,就是不讓無忌出門,把他反鎖在屋子裏,警告道:“別出聲,不然我就和你沒完。”
漣漪把白清攔住屋外,將他手裏的食盒拿來過來,打開,裏麵居然是壽桃包子,看在吃的份上,她就不和白清計較他大呼小叫的事情:“大叔,你可以走了。”
“連一句謝謝都沒有?”白清愣了一下,他好歹也把東西給送了過來,就一點“功勞”都沒有?靈敏的嗅覺嗅到了酒香,斷定這兩個家夥一定是在偷偷的品嚐新開封的酒,酒中還帶著花海泥土的氣息。
漣漪扁扁嘴,讓白清等著,到後廚去拿了一壇還粘著泥土的酒壇,塞到了白清的手裏。她現在就隻希望大叔快點兒離開,看他那副總是往屋裏瞧的模樣,好像在等著無忌出來。他該不會把沒出發泄的情感隨便找個人來寄托吧?光是想想,她就不想讓無忌和大叔有過多的接觸。
討到了好處,白清自然是識趣的離開了,隻是他想不到第二日,他是斷袖的事情在魔界裏傳的沸沸揚揚的。
漣漪發誓她絕對不是故意的,夜裏睡不安穩,以至於無忌什麼時候起身離開的都不懂,伺候的侍女來請她起床,卻聽到她斷斷續續的說著白清是斷袖這類的事情。
要知道天下沒不透風的牆,一傳十,十傳百……等漣漪發覺自己惹了大禍時,已經來不及躲了。
白清定然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這個丫頭,去花海湖畔的路上巧遇雪霽,雪霽一臉壞笑的挖苦著白清:“喲,這不是我們的白大聖使麼?相識那麼多年,還真不知道你好那麼一口呢!”
“閉嘴。”白清恨不得立馬將漣漪吊起來毒打一頓,他昨天不就是討了一壇酒罷了,至於這樣毀他清譽不?今個兒一早無忌有事離開了魔界,嘿嘿,他想就那麼個機會,得好好的把握才行。要是無忌回來了,他怕是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
白清轉身,看到雪霽還是跟著他,忍不住問道:“我說你跟著我幹什麼?”
“路又不是你的,我愛走哪裏就走哪裏,你管得著嗎?”雪霽聳聳肩,她本就無聊,然而出來那麼大的動靜,她要不來湊熱鬧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白清有斷袖?這個傳聞倒不是特別的勁爆,隻是他之前已經有了未婚妻,所以再次爆出這個消息後,不知道內情的人都紛紛猜測白清是不是把未婚妻給退了,好把某人扶正?
好吧好吧,她愛跟著就跟著吧,白清隻能自認倒黴,一個女人他惹不起,兩個女人他就沒有必要自尋死路了。先教訓了漣漪以後,再說其他的也不遲。
花海湖畔,大門禁閉,漣漪吩咐侍女把門給頂好,千萬不要放白清經來。自己卻躲在被窩裏,隻露出個腦袋,懷裏抱著一盤葡萄,心想隻要撐到無忌回來就好了。
白清可不是省油的燈,他直接用法術穿越過了門,站在了大廳中,身後一字排開的侍女全傻了眼。也不知道是誰說了句:“夫人,奴婢就說了這法子不管用,我們這些弱不拉幾的侍女又怎麼可能把門給頂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