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試如期而至。值得高興的是期中並沒有難倒太多人。大家幾乎都通過了期中。

過了期中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寧靜悠閑。秋憶和顧依鵬的關係也似乎越來越好。他們開始形影不離。

但是不是所有事都是完美無瑕的,總有些事不盡人意。

期中一過很快就到了期末,分離似乎來得太突然,在秋憶還沒準備好的時候她們就已經各自回家了。

一天,兩天,三天……秋憶很想念學校。或者說是很想念顧依鵬。

春節快到了,在這之前秋憶得到了一個消息,畫室開了培訓班,有意向的同學可以回學校繼續畫畫。這個消息無疑是讓秋憶興奮的,她迫不及待的聯係了顧依鵬,說自己會去培訓。

於是在自己的軟磨硬泡下,秋憶終於又回到了學校,剛到宿舍門口就看到了等候已久的顧依鵬。可是自己不能馬上就打招呼,因為父親還在身邊。於是秋憶隻有淡淡的從顧依鵬身旁走過進去宿舍。

直到安頓好一切,看著爸爸的身影走遠秋憶才趕快飛奔下樓去找顧依鵬。可是樓下哪裏還有顧依鵬的影子,秋憶左右找了找也沒發現有人。不禁有些失望。

顧依鵬肯定誤會自己不理他了。正當秋憶胡思亂想的時候就感覺身後一暖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味道伴隨著一句“我很想你”,秋憶瞬間紅了臉。

顧依鵬拉著秋憶去自己住的地方,情人欄是必經之路,因為是假期,所以沒有那麼多情侶。秋憶高興的跑到情人欄旁邊,溝裏麵的水變小了很多,大概是冬天的緣故。似乎情人欄的欄杆上都附上了白白一層霜。

顧依鵬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似乎是蕭駿他們回來了,正催著顧依鵬拿鑰匙回去呢,秋憶靠在欄杆上看著顧依鵬,沒注意自己靠的欄杆似乎沒那麼穩固。

於是秋憶隨著破碎的欄杆掉在了溝裏,她看見顧依鵬飛奔過來拉她,觸手可及,可是她夠不到。

身上一涼,溝裏的水涼得刺骨,還沒感覺到痛秋憶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顧依鵬心疼的拉起秋憶,嘴裏念著“對不起,對不起……”

“我沒事,就是衣服濕了而已。”秋憶笑笑,其實情人欄並不高,還不到兩米,摔下去也並不是很疼,就是溝裏麵的水冷得刺骨。凍的秋憶瑟瑟發抖。

感覺到懷裏人在發抖,顧依鵬連忙抱起秋憶往秋憶宿舍趕去。一路上秋憶都沒說話,她看見顧依鵬嚴肅著臉,其實自己並沒有受傷,隻是衣服濕了。

回到宿舍,顧依鵬把秋憶放在凳子上,然後去拿了幹淨衣服給秋憶就轉身出門“快換衣服,門口等你。”

顧依鵬的語氣帶著些冰冷,他後悔,為什麼沒有離秋憶近一點,為什麼沒有跑快點拉住秋憶。

秋憶換好衣服,脫了衣服才發現原來手肘紫了一塊,還好沒有很痛,穿上厚厚的衣服顧依鵬也發現不了。

走出去的時候發現顧依鵬在發呆,看見秋憶穿戴整齊了,顧依鵬一言不發的走進去拿出髒衣服準備去洗,秋憶連忙拉住顧依鵬“依鵬,我自己洗就好。我們先去吃飯吧,我餓了。”

“你那麼笨怎麼洗,你先等等,待會就煮飯給你吃。”顧依鵬依舊拿著衣服往樓下走。

秋憶沒見過這樣的顧依鵬,她默默跟著他,看著他洗幹淨自己的衣服然後晾在衣架上,水那麼涼,可顧依鵬沒有皺一下眉頭。

洗完衣服顧依鵬又像剛剛那樣牽著秋憶往自己的住處走去。再一次走到情人欄的時候秋憶分明看見顧依鵬的眸子裏又冷了一分。

一到宿舍就看見蕭駿有些無奈的看著他們“喂,阿鵬,走那麼慢啊”

“嗯,開門”顧依鵬把鑰匙丟給蕭駿。

蕭駿打開門,顧依鵬首拉著秋憶去到自己床上坐下,然後一言不發的去煮飯。蕭駿看著秋憶,眼裏滿是不解。

“剛剛你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我從情人欄摔下去了,他大概是生氣了吧。”秋憶大致解釋了一下剛剛的事。

“什麼?你從情人欄摔下去了?有沒有受傷啊?”蕭駿緊張的盯著秋憶。

“沒有,沒事啦,就是回去換了身衣服,所以讓你等太久了。”秋憶客氣的說。

“那就好。那我去幫阿鵬了。”聽見秋憶客氣的語氣,蕭駿不禁苦笑一下。蕭駿想起那天畫室門口和秋憶的對話,自己說出了對秋憶的感情,可是秋憶還是委婉的拒絕了自己,秋憶說隻當自己是朋友。

是啊,隻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