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丫見大夫人將自己辛辛苦苦為兒子準備的新衣賞給了家丁,頓時著急的道:“大夫人,那是我,我為我兒子準備的新衣,你怎可賞給那家丁。”
楊丫眼中頓時蒙上一層薄霧,“還給我吧,大夫人,求求你了。”
大夫人冷冷笑著,沒有話,對於楊丫不屑於顧,倒是旁邊的丫鬟開口了,但這出口之話,也是讓人著實討厭,“哼,你那兒子已經死了,你縫這衣服有什麼用,倒不如賞給本府家丁,這也不讓你的勞動成果白白廢掉。”
聞言,楊丫頓時間一愣,以為這丫鬟不過於的氣話,勉強的笑道,“這,這怎麼可能,你笑了,把衣服還給我,大夫人。”
“哼,你這賤婢,你兒子死就是死了,他之死,正是我派人殺害的。”丫鬟冷冷的道。
感覺這丫鬟不像是在假話,楊丫腦海頓時一遍空白,愣愣的站在原地,雙目無神,卻早已忘記那衣服之事。
就是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傳來,她也沒有注意到。
“我也找你好久了。”一道洪亮的聲音從角落中傳出,緊接著,一個身著捕頭服飾的人影緩緩的走了出來。
此人正是王捕頭。
“什麼人?”大夫人心頭一跳,向來人望去,見來人穿著一身捕頭服飾,此人卻不是自己認識之人,顯然不是鄉鎮的捕快,難道鄉鎮新來的捕快?
即使是鄉鎮來了捕頭,韋府也不可能沒有得到任何消息?鎮長也不可能有什麼動靜吧。
“一捕快。”王捕頭淡淡的回應道。
確定是捕快之後,大夫人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怒斥道:“捕快,竟敢闖入此地,你可知這裏是何處?”
“韋府。”王捕頭微笑著應道。
“竟然知道是韋府,還敢如此放肆,看我今不教訓教訓你,即使是鎮長來了也就不了你。”大夫人冷笑道,同時命令眾家丁將王捕頭包圍起來。
麵對這些家丁,王捕頭麵無驚色,他笑著道:“你可知道,你這可是包庇罪犯,包庇罪犯可與罪犯同罪,我有權利將你帶回去審問,你可想好了。”
王捕頭冷笑著,他當然知道,一個丫鬟不可能指使誰人殺害韋元峰,王捕頭肯定的想到,這指使者就是這位大夫人。
“包庇就包庇,那又如何?”大夫人非常強勢,鄙視著王捕頭道,“你這捕頭,別是你,哪怕是你們鎮長親自過來,也要對我恭恭敬敬的,隻要你認個錯,原諒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然,哼哼…”
“不然如何?”王捕頭倒是來了興趣,不知者無畏,真是頑固不化。
“不然,哼,當然是如韋元峰一樣了。”大夫人哈哈大笑。
王捕頭也是大笑起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麵前如此猖狂,“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這時候,楊丫從痛苦之中清醒過來,一見這身著捕頭服飾之人,自以為是鄉鎮來人了,臉上先是一喜,隨即暗淡下來,又仿佛想到了什麼,驚慌的道:“快跑,你是鬥不過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