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哥在這裏又如何?不過是一個看守牢房的卒子罷了,有什麼好嘚瑟的。”見德子一臉嘚瑟的樣子,東方珢站在一旁也看不下去了,不由諷刺道。
見東方珢如此貶低於獄卒,青年男子的臉色很不好看,東方珢身著華貴,青年男子也暫時不敢去得罪,生怕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之人,畢竟雷州府不缺乏勢力滔的家族,就他一個卒子,對付著普通人家還好,若是碰上這富人之家,甚至還會惹禍上身,“是嗎?那就等著瞧吧。”
完,青年男子便帶著德子轉身離去。
其實,東方珢也不是在貶低獄卒,隻不過是實在看不去,明明官職低下,權利不大,卻誇口其詞,有狐假虎威之像,欺壓他人。
“,你是怎麼得罪德子的啊?”楊順子眉頭緊皺著,不由問道,畢竟都是一村之人,彼此之間即使不熟,但在於一村之中,也時常碰麵。
“哼,我哪裏有得罪他,不過是一個心胸狹窄,妒忌心強之人,看不得別人比他好。”楊冷哼一聲道,“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麼把戲來。”
“要不是東方兄拉著我,我非爆了他的頭不可,這人自縣城見到,便知是讓人不喜之人,嘴舌太毒,心胸狹窄。”南源憤憤不平道。
“此事不可魯莽,恐怕那人也有些手段,在未登記童生、領取童印之前,要學會忍聲吞氣。”東方珢嚴肅的道,“一入官場深似海,南源,你性子太過衝動,不適合當文生,以你的情況,當武生最好,不定將來之時還可以考取武狀,統領三軍。”
“我怎麼就不適合當文生了,為官者,就要不懼權貴,為官者,就要公正廉明,這樣才是一個好官。”南源不滿道,“你怕這怕那,我看你才不適合當文生,還不如回家學武去,以你的樣子,學個兩年三年,也能得中個武童,今生混個裨將還是卓卓有餘。”
“南源,東方兄弟得也無語道理,但你得也不錯,為官者,確實要做到不懼權貴,公正廉明為百姓著想,但你性子太衝,不懂思遠,隻怕剛入官場,便葬送餘生。”楊道。
“難道我就隻適合當武生,當武狀,當將軍,將來要統領三軍,血戰沙場?”南源不滿道,“我從山間出來,就是要當文生,若是武生,那不是我之所想,那不如回山。”
“不當武生,當文生,你卻不是當文生的料子,竟是為百姓著想,你可以學學五鼠之中的展昭。”楊解釋道。
“展昭是誰?”南源眉頭一皺,疑問道。
楊一怔,這才記得,自己現在身處於什麼時候還不知,談及展昭不定他人不識。
不知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楊微微一歎,莫不是有陳世美,沒包拯?
楊覺得有些可笑,劉娘子時常教導他莫學前朝世美,既有世美,怎可沒包拯,楊覺得,應是展昭名聲不顯,才不至於那麼多人識得,微微一笑,便開口道,“是前朝包拯身邊的一名護衛。”
“哦,是他呀!”南源恍然大悟,“是那包青,黑包子,我可是最佩服他了,在家爹娘常教導,長大莫學陳世美,那陳世美也真不是個東西,為榮華富貴,拋棄妻兒,不過多虧了包拯,那時候陳世美可是駙馬爺,在皇姑與皇太後的麵前,願意棄官不做,也要按法處置那負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