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丞推舉結束之後,對於官府來,今年的童試便算是圓滿了,所有考生,不管中與不中,在童試結束之後都會返回。
而分到職務的童生則是要趕往各地區進行任職。
楊以及其他九名童生、先前參加童丞試的子跟隨著劉師爺先是要返回海康縣。
回到海康縣之後,所有童生、童丞又在縣衙進行登記,以確保所有本縣的考生是否全都安全返回;至於東方珢自然是留在縣衙之中,等待陳九英的分配了,其他沒有相關的人員都哪裏來哪裏去。
在縣衙登記之後,楊,楊順子,南源三人與東方珢道別後,一齊離開了縣衙。
走在青磚街道上,街上的繁榮依然,楊順子對著楊道:“這次真的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的推舉我不可能取得童丞之位。”
話之間,楊順子從口袋之中取出一枚扣子,扣子為圓狀,銀色的麵上有如水浪波紋,“這是在楊湯叔死亡的時候現的,當時原以為是銀幣,後來才現是衣服上的一枚扣子。”楊順子將扣子遞給楊道,“這可能是凶手留下來的,或許對你有幫助。”
完之後,楊順子輕微的歎了口氣,正是因為他現楊湯死亡,才導致了錯失過童試的機會,不過好在有楊幫助,方也得了個童丞,也不至於那麼難過。
楊接過扣子,皺著眉頭看了一會,然後放到鼻子邊,深深的聞了聞,疑問道:“這是你在楊湯叔身上現的?”
“是在桌子腳下。”楊順子回答道。
楊凝重的點了下頭,這枚扣子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這種香氣是男人沒有的,對於這一點,楊可以肯定。
對於這種香氣,以前生的觀念判斷,這是女人身上一種特有的香氣,又稱之為女人香。
也就是,殺害楊湯的人很可能就是一個女子。
“這枚扣子非常重要,多謝你了。”楊嚴肅道。
楊順子輕笑道:“是我應該謝你才對,若沒有你的幫助,我是不可能中到童丞的,有什麼事情比一生更加重要。”
一旁的南源見到這枚扣子之時,方才想起,楊已經接手了清悠客棧的那一樁命案,“這枚扣子是一個女人的。”南源道。
“嗯?”楊也是通過扣子上殘留下來的香氣判斷這枚扣子乃是一名女子留下來的,而南源竟能夠僅看一眼就能知道,這如何不讓楊奇怪,驚訝的看向南源,“你如何得知呢?”
“當然,這枚扣子就是清悠客棧命案的凶手留下來的。”南源解釋道,“那個女人是我與東方兄同時現的,就在縣城南邊的郊外的一座棄廟中。”
“哦,那你為何不通報官府?”楊不滿道。
“那女人可是身手相當厲害,縣衙之內,恐怕無人是其對手。”南源沉重的道,“東方兄與我提及過,那女人很可能有武將修為,如果沒有把握,最好不要打草驚蛇。”
“武將?”楊一聽,不由沉思起來,聽其修為,便知其厲害之處。
武師,為師者,可教導人兒。
而武將,為將者,能鎮守一方。
在朝廷之中,一名武將修為的官員至少都有裨將的職位,雖然這官職在武官行列中不高,但手握兵權,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實權,是無數武官所夢寐以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