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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大雨傾盆而下,空中一條條銀亮的閃電劃過際,伴隨著一聲聲雷霆,震耳欲聾!
大雨直到次日才逐漸停下。
朝陽初升,溫暖的陽光普照大地,半空中,掛著一道七色彩虹,在這剛剛雨停之後的彩虹之上仿佛有鑽石存在,閃閃亮。
海康縣,縣衙內,公堂之上。
此時,公堂之上已然升了堂,陳九英秉公於正,坐在正座之上,在正座下方,一左一右分別站著劉師爺、東方珢以及王捕頭。再下方,左右兩邊是一眾衙差,中間,則是被告,以及原告。
話東方珢自被雷州府分配歸來之後,進入海康縣衙,又被陳九英任職軍師一致,輔助於劉師爺。
所有人都跪在公堂中央,唯有袁姍,一臉傲色的望著陳九英,心中沒有任何的擔心受怕。
“你還不知悔改?”隻見陳九英拿起驚堂木,啪的一聲,拍了案桌一下,嚴厲的對著袁姍道。
“我有何錯,為何要悔改?”袁姍冷笑著。
自袁姍被抓已有數,陳九英的忍耐程度已經到了極限,見這袁姍不知悔改,完全沒有認錯的樣子,在袁姍沒有認錯的情況下,陳九英也不敢太過放肆,畢竟是當朝進士的母親,要是太過,恐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不能對袁姍采取刑事措施,卻不能就也不能對袁姍身邊的人執行了。
陳九英陰沉著臉,把目標轉移到跪在袁姍身邊的丫鬟,這丫鬟是袁姍身邊的貼身丫鬟,是最知道袁姍的事情,據王捕頭的回報,殺害韋元峰之事正是從這個丫鬟的口中傳出。
“你可知罪?”陳九英嚴厲的對著丫鬟道。
“我何罪之有?”丫鬟否認道。
“你殺害韋元峰,這難道不是罪?”陳九怒目而視道。
聞言,丫鬟一聲輕笑,不屑的道:“你有什麼證據我是殺人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竟以身作則,血口噴人,這是大罪。”
“這……”陳九英不由愣了起來,也確實,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便前往抓人此為大忌。
以身作則。血口噴人,簡單八字對陳九英還是有影響的。
古代,古人最重於各位名聲,陳九英自然也不例外。
“大人,你可要為奴家做主呀。”一旁的楊丫哭的鼻涕直流,失去愛子,讓楊丫痛徹心扉,心腸寸斷。
愛子被謀害,誰人不傷心。
這幾日來,楊丫洗淚洗臉,兒子突然離去,讓她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絕望,若不是兒子大仇未報,便也早隨兒後去之。
陳九英緊緊的盯著丫鬟,“還敢狡辯,看來不用刑事是不行可以了了?”
聽聞此言,韋府所有人都深深的吸了口氣,看這丫鬟的樣子,是要被用刑了?
“你敢?”袁姍站上前來一步,護住貼身丫鬟怒視道。
“我有何之不敢。”陳九英冷言道。
他不敢對袁姍用刑,難道他還應付不了袁姍身邊的一個丫鬟嗎?若是這樣,他這縣令豈不是白當了。
若是他這個縣令還不如一個婢女,那豈不是要成了這世人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