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呸。”丫鬟冷言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你們可知道韋府?你們可知道,當朝六品進士是我家少爺?最好放了我們,否則,我家少爺知道了,雷州知令,不過是七品芝麻官,他是保不住你們的。”
然而,丫鬟不知,雷州府敢如此對付韋府,或者是對付袁姍,正是受到了上麵的啟示,否則,諒黃濤也不敢跟一名進士作對。
聞言,衙差也是哈哈大笑,“妖言惑眾,死到臨頭,都還不知罪,我也來告訴你,最好告訴我們你所放下的罪狀,以免受皮肉之苦。”
“我沒有罪。”丫鬟冷言道。
衙差冷笑,自然是不會相信丫鬟的話,韋府的人被抓來,主要是因為殺害了人命,這件事情對於他們這些衙差來,並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
雷州府對海康縣突然出手,主要還是因為韋府這些人。
“頑固不化,那就不要怪我用刑了。”衙差沉聲道,同時手中的粗大繩鞭在丫鬟的麵前晃了兩下,繼續道,“你到底不?”
“不,你能拿我何?”丫鬟傲然道。
話音落下,隻見衙差手抬起,繩鞭快的落到她的身上,啪的一聲。
“啊!”丫鬟一陣痛呼。
啪,啪,啪。
“你不,不。”衙差冷冷的道。
雷州府可不像海康縣,所以出來的官差也自然有所區別,管你是什麼身份,在他們這些衙差審問之前,也沒有人提及過,隻道認真審查。而且,這人不過一個丫鬟,就如此蠻橫無理,那還了得?
在古代,對於這種人就是要動刑才行。
丫鬟自便生活在韋府,雖是韋府的一個丫鬟,因為常年陪伴在袁姍的身邊,其地位在韋府也是不低,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刑法。
火辣辣的痛從她身上傳來,她甚至恨不得馬上死掉,“我,我……”
……
再到楊,東方珢,南源被帶到縣衙。
因為楊幾人的身份,他們自然不用被關入牢中。
海康縣到底不過是一個縣,一些實權官員並不是很多,所以,對於在海康縣擁有職位的官員,岑教頭還是出於尊重,他親自來審問。
楊,東方珢,南源被帶到縣衙的公堂之上。
“參見大人。”見到岑教頭,三人同時行禮道。
岑教頭坐在公堂上,滿臉威嚴,“你們可都知罪?”
“不知大人這如何起,屬下何罪之有?”楊一副不明白的問道。
注:古代,有官員以屬下自稱,是為不入品級官,下官自稱,乃為入品官員。
“你是楊?”岑教頭問。
“正是。”楊答道。
“作為本次童試榜,且同時為烏石鎮鎮長,卻遲遲不見趕回烏石鎮任職,居心何在!”岑教頭冷冷的望著楊道。
坐在公堂之上,案桌上,擺放著一個厚厚的薄子,薄子被翻開,固定在否一頁中,上麵記載著楊所有的資料。
“大人,你可是冤枉屬下了,屬下之所以一直停留在海康城,是因為有案件要審查。”楊解釋道,“烏石鎮,楊村楊湯是我鄉叔,此次在童試期間遭謀害,承蒙縣令大人看重,將此案交給屬下來處理,大人所屬下有罪,實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