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由衙役快馬加鞭,大約半夜時候便能夠到達雷州府。
在此期間,東方珢能夠做的便是等待雷州府那邊的答複了。
再到衙役到達雷州府,已是夜半,這個時候府衙是禁止放行的,不過看守府衙大門的衙役見到是來自下屬縣城的衙役,而且好像又是有緊急要事,也自然不好拒於門外。
要知道,若真是有大事生,這後果誰也不能喝承擔得起的。
“你且在此等待。”看守大門的衙役道。即使是如此,看守大門的衙役也不可能擅自放行,待稟報後,知府同意了之後,方才能夠放行,這也是為了官員的安全而若設計的,這個行規,在南吳國哪裏一個地方都流行。
看守大門的衙役當然不能夠直接到知令住處,這還得由其他衙役上報。
睡夢中的黃濤迷迷糊糊的的喚醒,非常不滿的道:“什麼事情?”
“大人,海康縣好像有重要事情稟報,現在人就在外麵。”通報的衙役道。
“傳他進來。”黃濤披上遮風衣,起身道。
“是。”通報的衙役退下。
之後,來自於海康的衙役進來,立馬便把東方珢所交付的信件交到黃濤的手上。
黃濤接到信件,心中不由嘀咕一聲,到底是什麼要急的事情,雖然德子剛剛上任,但是有岑教頭在協助,黃濤並不擔心有什麼大事情生,畢竟黃濤對於岑教頭還是信心滿滿的。拆開之後,看著信件,黃濤的眉頭不由緊皺起來,這信件之上,全都是寫了德子的好話,但是黃濤是誰?黃濤可是一府之知令,這信件上的貶義他又如何不懂。
黃濤收起信件,對著送信的衙役道:“岑教頭呢?”
“大人,由於是大年期間,岑教頭回家過年了。”衙役回答道。
黃濤微微點頭,開始深思起來,以心中來報,德子的行為以是犯了官中大忌,實為無能,是以不適合當縣令之一職位,且又八了前任縣令任命的鎮長,其中起碼含了許些公報私仇。
但是現在黃濤又不能罷免德子的官職,畢竟黃濤可是拿了德子的東西,也就是所謂的賄賂,而且德子的官職也是經過了上報,如果此時罷了德子的官職,那也是犯了欺君之罪。
何以欺君,黃濤不經深思,便推薦其他人當上縣令,便是欺騙了君王,那是要砍頭的。
而德子能夠當上縣令,也有朝廷派係中的功勞,否則,德子哪裏能那麼快當上縣令?如果不是朝廷中的派係保證,南吳國王早就派人下來勘察了。而如今,又生了命案,此事又是被朝廷知道,別是德子,就是他黃濤也要受到懲罰,輕者罰俸祿,重者解甲還鄉。
打了衙役,黃濤坐回床上,一直回想著信中的字樣,無能破案,無能破案,想到此處,黃濤不由冷哼一聲,“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看來得想看辦法了,否則定然會讓這德子葬送了本官的前途。”
注:德子因為是黃濤所推薦的,如果德子犯了大錯,那麼黃濤也是會受到牽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