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教頭快的指揮著士兵進行作業,而看守在城門口的守衛則是在接下來的時間內配合於來自雷州府的援軍的調動。
上千的士兵,深深的吸引了無數的圍觀者。
大家都知道,這些士兵前來無非就是調查袁家被滅門的事情。
但是華夏從古至今,充滿好奇心、愛湊熱鬧的人群從來都沒有缺少過。
見到上千身著戰甲的士兵進入海康城內,很多來自城外亦或者是城內的、在外工作的民眾都跟隨著一擁而入。
不過,很快他們就知道錯誤了,湊熱鬧可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
全城封鎖,隻進不出。
那些進入城內的民眾想要出來,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德子帶著岑教頭直奔事現場,袁家。
此時的袁家已經不複當初的容貌,如今隻留下了它被大火燃燒過後的樣子,整個袁家變的破爛不堪。
數百具屍體也被清理出來,安置到空地上。
在袁家,岑教頭隻是簡單的在袁家觀察了一眼,便轉身離開了,事實上,對於這樣的案件根本就已經不再需要再做深入的調查,整個袁家在大火中已經變得麵目全非,即使黑衣人曾經有留下證據,可能也在大火之中銷毀了。
而且對於岑教頭來,隻要知道凶手是誰,來自哪裏便已經足夠了。
岑教頭作為武者,他所破案以及捉拿凶手的方法也自然與文官的偵案方法也各有不同之處,武者,靠無力,文人,靠的乃是依據,哪怕知道此事是誰做的,那也需要證據來確認。
正是武,導致後世有了‘頭腦簡單,四肢達’的言論。
德子心翼翼的跟在岑教頭的身邊,對於袁家的事情他也並不了解,至於袁家被滅,德子可以確定的是對方明顯是有預謀前來的。
“怎麼樣?岑教頭,有沒有什麼現?”德子心翼翼的問道。現在海康正處於風頭上,德子也不敢在岑教頭的麵前造次,而且看這岑教頭可比張典者難對付得多了。
“那你現了什麼?”岑教頭並沒有回答,反而是問了起來。
“這個,下官眼拙,看不出來。”德子低著頭道。
岑教頭與德子一樣,都是屬於九品官員,可德子又為何在同等級官位的張典者麵前自稱本官,而在岑教頭的麵前以下官居之呢?
答案很簡單,欺軟怕硬。
按照南吳國的法律規定,下級城市見到了上級城市的領導,則是要以下屬居之的,哪怕是同等級的官員也是如此。
“那你眼睛真是拙了。”岑教頭指著安置在一邊的死者,“屍體。”指完屍體,再指著整個袁家,“破屋,看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德子連忙應道。
“回到縣衙之後,你便寫一篇通文,讓全城的人都行動起來,誰要是現黑衣人的行蹤,賞金十兩。”岑教頭一邊走,一邊對著德子。
“賞,賞金十兩?”德子咽了咽口水,不確定的問。
“沒錯,就是賞金十兩,你有意見嗎?”岑教頭突然停住腳步,陰沉著道。
“沒有,沒有。”德子連忙搖頭,心中開始琢磨起來,這縣衙的銀庫中到底有沒有十兩金子還不確定,事實上,德子還從來沒有見過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