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掌,夏侯魔被打得眼珠都差點從眼眶裏噴了出來。
嘶吼著化為一道血光向後飛撲了幾裏地,一頭撞進了自己心腹將領的懷裏,夏侯魔歇斯底裏的嘶吼著:“攻城……為本王……報仇雪恨……”
司馬閻下手絕無留情,夏侯魔自己幹脆放棄了所有防禦。
連續兩次重擊,夏侯魔真個到了瀕死的邊緣,他的心腹將領們手忙腳亂的幫他灌了一肚皮救命的良藥,夏侯魔依舊是奄奄一息,上半身的毛孔內不斷有淤血流淌出來。
龍驤軍的將領們抱著夏侯魔回歸中軍,隨後整個龍驤軍的軍陣就好像沸騰的稀粥一樣亂了起來。
龍驤軍的所有將士猶如瘋狗一樣朝著戰堡衝來,同時他們比瘋狗還要凶殘的,揮動著兵器,驅趕著鳳翔軍、奔狼騎的士卒攻向了戰堡。
夏侯魔是神國親王,更是神皇胞弟,他在戰場上莫名的被打成重傷……
好吧,不管夏侯魔被打傷的過程有多玄幻,在場的大魏神國的將士們若是不能為他複仇,那麼,他們也就不用回去了,全都在這裏抹脖子吧!
數千仙兵帶著恐怖的轟鳴聲砸向了司馬閻。
堂堂神武軍大帥司馬閻轉身就跑,他跑得太倉皇,左腿絆了自己右腿一下,居然當眾摔了個狗啃地……
不管多狼狽,司馬閻帶著幾個心腹將領一溜煙的竄回了戰堡,一臉是笑的湊到了左相麵前:“左相大人,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左相‘嘿嘿’笑了一聲,慢條斯理道:“當今……罷了,你已經答允他不說出去,你知道了又有什麼意義?”
站在城牆上,和身邊的神武軍將士們一樣,耳朵都豎起來,準備聽八卦的巫鐵差點沒一頭摔下城牆。
這老家夥……
他可真會吊胃口!
不過,想想武獨尊是怎麼上當的?
可見,剛剛司馬閻對夏侯魔念叨的那十六個字,肯定藏著見不得人的陰私勾當。
巫鐵不由得開動腦筋,這裏頭,能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大魏神國、大武神國,兩國的最高統帥都被刺激得發狂了,完全失去了正常指揮軍隊的能力……
兩國大軍浩浩蕩蕩,猶如潮水一樣不斷衝擊戰堡。
左相站在戰堡中,好整以暇的將法力不斷注入金龍鍾,每當一波軍隊湧到城牆附近,他就激蕩金龍鍾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
於是方圓百裏內,所有士卒都被瞬間震斃。
而兩國高層全都瘋狂了,他們根本不顧普通士卒的傷損,隻顧著將他們趕去戰堡旁送死。
一聲聲金龍鍾轟鳴,無數戰士隕落。
一天一夜,兩天兩夜,三天三夜……
不眠不休,悍不畏死,瘋狂衝殺。
巫鐵抬頭看著天空,高空中那麵方圓數十裏的九龍逐日血旗上,九龍逐日圖已經有九條龍影放出奪目的血光,唯有正中一輪大日光影黯淡。
更多的士卒被驅動著衝向了戰堡。
這幾天幾夜中的慘厲景象,巫鐵固然是嘔吐了好幾次,薑平、蔣括、蔣天星等人也都麵色慘白,一個個蜷縮在城牆上,完全失去了殺戮的力氣。
左相麵不改色的激發金龍鍾,他一人擊殺的敵軍士兵,比滿城將士加起來還要多了好幾倍!
這一日,九龍逐日圖中,正中那一輪大日徹底成型,不斷放出奪目的血炎,猶如一顆小太陽一樣照得方圓千裏範圍內一片猩紅。
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令狐青青,老不死的,你還要不要臉?這幾日,是你不顧臉麵,在屠戮我大魏兒郎?”
“除了你這老不要臉的,我真想不出,還有誰,能夠讓我大魏損兵折將至此。”
左相令狐青青‘咯咯’笑了起來:“孫不破,你來了?嗬嗬,你和老夫情況相似,要說不要臉,你我相當啊……你七天前就到了,為何今日才開口?”
令狐青青搖了搖頭:“你,不也是在等著,等九龍逐日圖徹底完成麼?這麼多大魏好男兒,可都是因為你的私心而死的。”
“呱噪!”大武神國的軍陣方向,一聲冷酷的嗬斥聲遠遠傳來:“廢話一堆,有什麼用?想要血旗,各憑手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