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廠的生意越發的紅火起來,李蕭木家的經濟狀況得到了極大的改善,沒有了學費的後顧之憂,李蕭木和王燕雙雙考入了縣裏最好的高中,時光荏苒,一晃三年過去了,李蕭木和王燕馬上又要麵臨高考了。
時間是高考前的一個月,這時所有的複習都已經差不多完成,剩下的就隻有考試考試最後還是考試,本次模擬考試的最後一科英語結束了,同學們都收拾好紙筆開始陸續的離開考場,但有的人迫不及待的開始對答案,李蕭木收拾好東西徑直走出了教室,在李蕭木的人生信條裏過去的事既能已經無法改變倒不如好好計劃下一步該怎麼走。
三年的時光讓李蕭木從一個毛頭小夥子長成一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因為考試這幾天忘記刮胡子,下巴早已冒起了紮手的胡茬,但個頭卻並沒有按李蕭木的理想發展下去,一米七多一點的身高雖不算矮,要是站在王平邊上可就夠嗆,相貌也沒多大變化依舊是那張不醜也不帥的麵孔,隻是那雙迷人的眼睛偶爾發出仿佛要看穿人心思的犀利目光,攝人心魄,但轉眼又歸於平靜,身上永遠籠罩著一股風輕雲淡的從容。一般的身高,一般的相貌,成績在模擬考前也隻是中等偏上,這樣的男生當然無法取得那些漂亮的妹妹青睞,所以李蕭木的三年高中生活過的既平淡又充實,三年間李蕭木不光學了高中課本上的知識以應付考試,更從柳正陽那裏汲取的大量的政治、經濟、曆史方麵的知識,雖然李蕭木的成績在高二乃至高三上學期都隻是中等偏上,但隨著高三下學期的係統複習,加上李蕭木一心撲在備考上,這幾次的模擬考試的成績成等差數列往上漲,上一次的模擬考試學校排名已經到了全校前三十名了,李蕭木估計這次模擬考試可能要到學校前十。
李蕭木出了教室往寢室走去,太陽西斜,但空氣依然燥熱,但比這更燥熱的是有些同學的心,急於對答案的同學大多數都對自己的考試不太自信,聽到自己的答案和別人的對不上就開始哭喪著臉,甚至有幾個都開始掉眼淚了,李蕭木在心裏感歎道:這還隻是一次模擬考試,要是高考那你還不得尋短見,這高考還考個屁呀。
李蕭木一邊心裏鄙視著那些哭鼻子的同學,一邊計劃著晚上的夥食。由於李家磚廠的生意火爆,李紅軍一躍成為新中國農村先富起來的一批人,李蕭木在學校也可以偶爾開開小灶改善一下夥食,今天是模擬考試的最後一天,晚上的自習就隨意,李蕭木打算叫上自己的幾個死黨出去哈皮一下。
死黨之一趙大龍,外號草包,但長的卻不草包,反而是個大大的帥哥,挺拔的身材,俊朗的外貌,不知迷惑了多少少女的心,但至今單身,按照草包的理論是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大學才是談戀愛的好地方,一定要把浪漫的初戀留到大學的校園。
死黨之二李誌華,外號華仔,長的卻像******,一張鞋拔子臉,皮膚黝黑,一笑露出兩個大白牙,有種欠操的感覺。
依舊單身,不過華仔的理論是高中的妹妹要胸部沒胸部要屁股沒屁股,摸上去還硌手,沒搞頭。故此人看****時最喜歡看的就是少婦類型,在路上看到波濤洶湧的少婦必發出嘶的一聲,瞳孔頓時變大,曾揚言此生的目標就是娶一個胸部大屁股大的老婆。
三人都是從農村來的,家境也都不錯,年紀也是一般大小,成績在李蕭木沒爆發之前也差不多。一起喝過酒,一起打過架,甚至一起看過片,雖沒有斬雞頭燒黃紙,但要是出了事絕對可以兩肋插刀。
李蕭木來到宿舍,看到華仔和草包早就躺在床上聊天打屁了,李蕭木把東西往床上一扔,順勢往床上一倒。
“木頭,咋這麼晚回來?是不是去偷看大波妹了?老實交代。”華仔一臉淫笑的問道。
“去,你以為我像你呀,整天就知道盯著女人的胸部看,都不嫌丟人,對了,你們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李蕭木看到這兩人早早回來不解的問道。
“嗨,你還不知道我的做題水平,我是一個小時能考70分,但再給我兩個小時我還隻能考70分,咱就是70分得命。”華仔一臉無奈的說道。
“草包呢?你不會也隻能考70分吧?”李蕭木又對趙大龍問道。
“昨晚和對麵幾個****的打拖拉機打到太晚了,上午考試還行,下午考試實在堅持不住,在那睡了一個小時就回來繼續接著睡。”草包一臉睡眼朦朧的說道。
“真他媽一對極品,晚上自習去不去?”李蕭木一聽簡直都哭笑不得。
“去個鳥,好不容易有個晚上能休息一下,傻比才去上自習,走,出去瀟灑一下。”華仔一聽立馬從床上跳起來對其餘兩人招呼道。
“走吧,草包,別賴在床上了。”李蕭木伸手把草包從床上拉起來就往外麵走去。
在高考前的最後時刻,一個晚上的休息時間足以讓廣大的學子們歡欣鼓舞了,除了少數的書呆子,大多數同學都朝校門外走去,高度緊張的時候偶爾放鬆一下,老師們也不會太過苛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