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有什麼建議,請大大們到書評區留言,項鏈暫時發不了私信,很多話想說又不能占這裏太多篇幅,再找機會啦!
木已成舟覆水難收,先走出這裏再說吧,將來見機行事好了。
打定主意之後,又稍作休息,曾世澤這才強打精神背上葉璿重新上路,一路應答著很快又回複了輕鬆的氛圍。
“給你說個故事,表示獎勵呀!”背上的葉璿咬著耳朵說道。
“說,我聽著當飯!”曾世澤應道。
“你個飯桶。”葉璿笑罵。
“現在有飯裝我當桶也樂意。”曾世澤可不介意。
“哎,別打岔。話說有個人,特別喜歡蛇,家裏養了不少條,還在四處求購。某一天他買到一條小蟒蛇,喜歡得不得了,當寶貝一般養著。兩三年後,好不容易養到兩米多長,卻突然不吃東西了,有一天晚上還跑到他床上直直地趴著。那人苦惱了,不吃東西怎麼行,還跑我床上來難不成是想學白娘子,準備以身相許?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隻好在網上發貼求助。你猜後來怎麼著?”
“你說怎麼著那就怎麼著唄!”曾世澤假裝不知道。
“哈—,後來有一高人回帖—不吃東西那是在騰肚子,跑床上趴著那是在量身長,它準備吃你呢!那人一看,火不打一處來,操刀就把蛇剁了,燉了吃!”估計也是真餓了,說到這裏呷叭著嘴,“蛇羹不知道是什麼味道,估計還不錯吧。”
這回到曾世澤笑她了:“原來也是個吃貨。”
兩人隻當是笑鬧,卻不料兩人也很快地就真吃上蛇羹。
地勢又開闊了一些,所見的灌木叢雜草堆也逐漸多了起來。
曾世澤背著葉璿,穿過一塊河邊小沙灘,那裏間雜長著一些灌木叢,正打算找塊大一些的石頭休息。邁步間看到一截大腿粗細的枯木,橫在地麵上,也沒留心,盤算著有現成的柴可以生火了。
一腳踏上那截枯木的時候,腳下覺得不對,沒有枯木的硬實,卻是軟和有彈性的,曾世澤便知道壞事了,趕緊往前一跳撒腿就跑,周遭灌木叢像風吹浪打般,齊刷刷都動了。
奔出了二三十米,看到一塊較大的平坦沙灘,沒有雜木也不見了大塊石頭,趕緊將葉璿放下,抽刀回身,斬下幾棵虯枝紛亂的灌木,將葉璿放平,往她手裏塞了兩棵,又抽出鞋帶,給她岔開的兩腿上紮上兩棵,邊紮邊吩咐:“一會無論那大蛇怎麼拔弄你,一定要緊緊地躺在地上,不要給它有纏繞你的機會,不然我們都會被它整個兒吞掉。”
剛紮好樹枝,聽得身後已傳來噝噝聲響,曾世澤也急忙翻身躺下,一手握刀,躺成一個十字。
如果有人在旁邊,就能看到曾世澤給葉璿擺出的姿勢和他自己所擺的姿勢有明顯的差別:葉璿擺的是大字形,雙手握著生滿亂刺的樹枝,雙腿也紮著同樣的枝條;而曾世澤自己卻擺出個十字,雙腿並攏,隻有手上的刀子有明顯的威懾作用。
掉落一旁的手電,讓兩人看清了追擊他們的大家夥。最先看到的是一顆麵盆大小的蛇頭,兩隻拳頭大小的眼睛閃著綠光,蛇信吞吐著似在品嚐兩人散發的氣味,最後才是水桶粗細的蛇身,一路碾壓著周邊的灌木,在離兩人不遠的地方盤曲成陣,卻是一條成年森蚺。
曾世澤暗叫僥幸,幸好沒有輕舉妄動,原以為不過大腿粗細,這一見麵才知道是這麼大一家夥,若是選擇硬拚,那是半點機會都沒有的。
森蚺的進食習慣和其他蟒類一樣,都是將捕獲的獵物纏繞至死,擠壓至骨頭盡碎才整個吞食。而且,動物對於敵人或獵物強弱的判斷微妙而準確,一般會選擇最弱的下手,這就是為什麼曾世澤給葉璿擺成那個姿勢還紮上樹枝,而他自個卻清潔溜溜的緣故。選擇沒有雜木和石頭的平灘,是防止大蛇叨住他的腳後亂甩亂砸。
明顯地感受到葉璿的害怕,曾世澤不得不再次出聲:“記住,呆會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緊緊地貼地躺好,哪怕你或者我被吞了,都不能改變這個姿勢。”
“放心吧!我的肉比你多得多,這蛇肯定看不上你的。你那份量,最多能當餐後甜點。”為了緩解快崩斷了的心理防線,曾世澤開了個不合時宜的玩笑,葉璿聽著眼淚卻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曾世澤你要敢死在我前麵,我追到地獄也要把你閹了,剛占了我便宜,想這麼一走了之絕對不行。”狠話還沒說完,大蛇受到兩人刺激,又靠近了幾分,蛇頭伸到兩人上方,裂開大口,露出兩排白森森的倒齒,像極了惡人行凶前那種陰慘慘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