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鎮的夜晚是讓人迷醉的,一陣清風吹拂著人的臉龐讓人倍感清新,這裏臨近草原,又剛剛下完大雨,草木的香味讓人陶醉其中不能自已。
一匹快馬在草原上疾馳著,馬背上馱著一個健壯的中年人。月光灑下映照著他陰鷙的臉,讓人多少有些不寒而栗。
“駕!!”他不帶半點仁慈的抽打著馬匹,目光遙遙注視著他正前方的青陽鎮!
夜已經深了下來,青陽鎮的人們逐漸進入了甜蜜的夢鄉,夢想著自己明天便能擺脫這淒苦的命運。
青陽府衙之中,以是午夜十分了。除了巡守的侍衛以外,就連上官無殤的房間也變的一片漆黑。
“都小心點。皇上和上將軍在此,若有半點差池,咱們都得掉腦袋!”
一隊護衛從上官無殤他們所住的庭院仔細巡查了一遍,而後便去別的地方巡視了。
可是這些護衛卻沒注意到一個黑影潛藏在夏芷凡的屋頂。看到他們離去後,這個黑影冷笑一聲,便如一隻鴻雁般飄落而下,四下一看,確定沒人之後,便迅速進入了夏芷凡的房間關上了門。
“嘿。夏芷凡,今日爺爺便送你上西天。你可別怪我,怪就怪你的命不好吧!”這人低聲一笑,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把匕首,便朝床上的夏芷凡而去。
啪!
這個人猛然回頭不禁大駭,隻見上官無殤拿著火把走了進來,而在上官無殤身後的竟然是大華皇帝和上將上官坤!
“將你的麵罩拿下來!”皇帝大聲嗬斥道。
這個人漸漸將匕首放了下來,卻沒有拿下麵罩,而是看向了上官無殤:“今天的局是你設的?”
“不錯!”上官無殤微微頷首:“專為你而設。”
“嗬!”
“拿下你的麵罩!”皇帝又是一聲怒喝。
“好啊!”
這個人也不拖延,一把扯掉了臉上的黑布,露出了廬山真麵目:樊生!
“樊生?真的是你?”上官坤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皇帝則是點點頭:“樊生,你該給朕一個說法了。你主使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皇上!”
樊生直接單膝跪地:“請皇上明鑒。微臣這麼做不為其他。隻為為我三軍將士及受難的青山寺眾還有被夏芷凡這賊人殺害的所有人報仇!但礙於上官無殤有您的禦賜金牌在身,不斷的從中做梗。微臣無奈,隻有出此下策。”
“哦?”皇帝臉上慢慢有了笑容:“這麼說倒是朕冤枉了你?”
“微臣不敢!”樊生恭敬的抱拳:“皇上隻是被小人蒙蔽了雙眼。不過皇上,微臣的心可昭日月。還請皇上明察。”
“啪啪啪!”
上官無殤從一旁拍著雙手走了過來:“樊將軍好牙口。皇上,樊將軍言下之意是小民是個小人,陷害於他,那麼請皇上恩準讓小民與樊將軍聊上幾句。相信是非曲直皇上屆時自有定論。”
“嗯!”皇帝撫了撫胡須一揮手:“準奏!”
“謝皇上!”
上官無殤朝著皇上行了一禮,既而轉過身來注視著樊生:“請問將軍,為何明知道夏芷凡在本案中的作用還要殺他?這……恐怕是殺人滅口或是毀滅證據?亦或是將軍怕他說出什麼才鋌而走險?”
“哼!”樊生將頭別了過去:“欲加之罪而已。本將粗人一個,沒你那麼會琢磨。殺他報仇,就算是死,本將也不後悔!”
“嗯!”上官無殤衝樊生豎起了大拇指:“將軍大義凜然,無殤佩服!不過將軍,我還想請問,之前何家慘案,古風一家,青山寺眾。都是群狼所為,您可知道這些狼都是如何自由進出青陽鎮的嗎?”
樊生微微一愣:“本將怎麼會知道,真是莫名其妙!”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上官無殤哈哈一笑抱拳道:“皇上,可否請一證人前來作證?”
“準!”皇帝頷首應允。
上官無殤嘿嘿一笑衝上官無城點點頭,上官無城會意從隔壁房間帶過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上官無殤之前在城門處盤問過的那個爛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