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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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之豐湊近她,托著她的下巴,輕輕撫摸她的眼睛,嘴唇輕輕印了上去,她的眼淚溫涼,有一絲絲鹹味,他稍稍移開,看見嶽青平張著嘴,顯然被他的舉動嚇到了,他低下頭,做了一直想做的事,含住了那兩瓣思念很久的唇。很軟,很甜,很糯,一如當初那般美好,任之豐將舌頭伸出去,纏繞著那枚小舌頭,用力地吮吸。嶽青平反應過來了,開始掙紮,卻掙越被任之豐抱得緊,身子緊貼在一起,他一手按著她的頭,一手摟著她的腰,反複纏繞她。感到大手下的身子在軟化,他放開了那張被他狠狠蹂躪唇,舌頭伸出,舔著她的耳垂,輕輕地細細地咬。嶽青平全身一麻,身上的力氣像一下子全泄了似的,她癱在他的懷裏。

任之豐不停地輾轉吸著她嬌嫩的嘴,嬌小的下巴,那精致柔美的鎖骨,嘴唇跟著下來,蹭開胸前的衣服,張嘴咬住那顆紅莓,舌頭輕攏慢撚。果然還是那麼敏感,那麼不經挑逗,嶽青平口裏發出一聲□,身子在他的舌頭下彎成一道美麗的弧線。兩朵紅豔的梅花在他的舌頭下不由自主地綻開。他的手從她的衣服裏伸進去,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她柔嫩的肌膚,如閃電一般,她全身顫栗。

“不,不要。。。。。。”嶽青平憑著那點殘留的意味喊出來,雙手推在任之豐的胸前,可那眉眼如絲,聲軟如綢,在任之豐看來更像是欲拒還迎。他將她整個濕潤紅豔的小嘴含在嘴,沙啞著聲音:“要,要的,小平,你要我。”他摸索著她的身體,引出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我的寶貝。”他呢喃地呼喚,緊盯著她媚豔入骨的臉,手指遊動。嶽青平要哭出聲來,她控製不住,控製不住了啊。

任之豐不敢再動,他呼吸變粗,難以自控,將她緊緊抱在懷裏,臉貼著她的臉,內心反複念著,我的小兔子,我的小兔子。嶽青平不敢睜開眼睛,為什麼對他的親吻如此渴望,對他的觸摸如此激動?為什麼依在他胸膛上的感覺如此舒適安穩?她恨不得將自己藏起來,真丟臉啊。

“睜開眼睛,乖。”任之豐湊到她耳邊說,熱氣噴到她臉上,無力的感覺又來了。她悲哀地發現,她的身子對他無法免疫。

嶽青平堅決不睜開,她怕看到任之豐眼睛裏的戲謔,剛才不是說陌路嗎?

“你不睜開,我們就繼續。”

嶽青平倏地睜開眼,她掙紮著從任之豐的懷抱裏離開,任之豐緊緊抱住她,“不要動,讓我抱著,我們說說話。”

嶽青平掙脫不開,紅著臉不去看他,什麼都不怪,隻怪自己不爭氣!

“你這個禮拜天帶清兒去看爺爺。以後每二個月來看一次。”你不是要探視權嗎,給你,你快快走!

“我想天天來了,怎麼辦?”任之豐將頭埋進她的脖子,吸取她身上的清香。

“絕對不行,一個月。”嶽青平被他一雙手緊固在懷裏,好像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一般。

“三天。”任之豐在她脖子上蹭啊蹭,還是退了一步,不能把她逼太急。

“半個月,不能再少了。”嶽青平氣休休地,她從小被他吃得死死的,沒翻過身,這次肯定也討不到好。

“三天。”懷裏這具身子多麼美好啊,就像罌粟花一樣,一旦沾上,就再也離不開了,上癮。

“任之豐,你說要結婚,就結婚,你想要離婚,就離婚,如今你又要孩子了,難道,我嶽青平就任你任取任求?”嶽青平緊盯著他,眼睛紅紅的,那樣子,仿佛多說一句就要哭出聲來。

任之豐一震,他慢慢地放開了嶽青平,是啊,要結婚就結婚,要離婚就離婚,她不是一直任任家任取任求嗎?如今被逼到這一角來了,我還趕上門來求取。清兒是她的一切,她是怕我搶了清兒的監護權吧。他站起來,沉重地點點頭,“就半個月吧。小平,你放心,我永遠不會跟你搶清兒。”拉開門,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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