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了,這兩年來我越發沉穩幹練了,金花的發展也空前的繁榮的,而影子盟,也成了江湖中數一數二的幫派,風影、飄影、夜影、光影也已然成為數一數二的高手,有他們在,無論是朝堂內外,我都是無需擔心的,隻是近來獨孤燁又來了,這次他找到風影,說是想要見盟主,此次他的功力倒是見長了,竟然能與風影不相上下,我倒是對他還有些興趣,見見也無妨。
他見到我時很是驚訝,恐怕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影子盟的背後竟會是我,不過他的震驚一閃而過很快隱去,我已經不介意讓他知道我的身份,因為即便知道了,他與肖凡也拿我沒有辦法,我有這個自信,正好可以用這事震懾一下昭明也是不錯的,我知道肖凡一直都不安分,再說江湖中關於影子盟背後盟主的身份多有猜測,即使這個消息傳出,恐怕相信的人也不會有幾個,可獨孤燁所說的卻讓我吃驚,他說既然見到我了那就不妨順便告訴我吧,省得日後再多跑皇宮一趟了,他說念兒如今正在太子府上,或許我能有興趣去看看。
如今亂了心神的人竟然是我,念兒如何會去太子府?獨孤燁與肖凡把念兒怎樣了?我討厭這樣的自己,可我還是去了,雖然知道這可能是個圈套,也或許這一趟隻是徒勞,可我還是告誡自己,推諉自己,我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也是給我與念兒最後的一個機會。
太子府上,我見到了她,如今她渾身是傷滿頭是汗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我心裏一陣煩躁,她總是能這麼輕易的擾亂我的心神。
“歐陽,歐陽。”她呼喊著,聲音嘶啞卻是那麼依依不舍,歐陽又是誰,這兩年她又發生了什麼?先是與獨孤燁過從甚密,而後又傳出要嫁給肖凡,竟還與肖凡的妃子起了衝突,如今傷痛之中,深情呼喊的又是另一個人的名字,安平念之,我該拿你如何?我氣憤難當。
“是誰?”她很快發現了我,兩年不見她倒是越發警醒了。
“二哥?”她慌忙起身,卻痛苦的呻吟出聲。
“你從金花跑出來就是為了這個,就是為了在昭明跟別人去爭搶那太子妃之位,然後弄的自己一身是傷。”我忍不住對她冷嘲熱諷,不然我又能如何,我能憐惜的抱她在懷裏?我能對她傾訴相思之苦?我能嗎?麵對這樣一個女人,我做不到,我隻能用冷漠來維護自己的尊嚴。
“二哥。。。”她略帶哭腔的委屈的喊我,讓我心裏一陣不忍。
“穿好衣服,跟我走。”我終是不能拋下她不管,這是我給她最後的機會。
“我還不能走。。”她怯生生的對我說道。
“那要等到何時?難道真的要等到他娶你嗎?”
“你。。。”她聽了我的話有些傷心的樣子,我不忍再看下去,不管她是為誰而傷心,我都不想計較。
“趕緊穿上。”我將外袍扔給她,我可以不管那麼許多,隻要這一刻她跟我走就好。
“我說了還不能走,我還要等個朋友回來。”她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再說一遍,跟我走。”我也語氣不善。
隨後她不再理我,隻是一個人在生氣,氣我什麼?不該不遠萬裏來看她?不該有帶她走的念頭?
“你倒是對誰都有情有義,唯獨對我。。。。安平念之,你到底有沒有心。”我是真的傷心失望了,我不會讓自己再這樣,過了這次,我倆再無關係,臨走前我扔給她一瓶金瘡藥,我一直有隨身攜帶金瘡藥的習慣,那是從兒時開始為了念兒而養成的習慣,念兒從小好動,翻牆上樹沒有她不敢做的,並且總是毛手毛腳的,每次等到她受了傷時大家卻驚慌失措的去尋金瘡藥,那時候我就有了隨身帶著的習慣,等她傷著了碰著了,說用就能用上,如今扔下這一瓶,一切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