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兩刻鍾時間,神意被侍衛帶到了一座距離比武大會舉辦地不遠的碑記山,這裏有座古老的傳送陣,據說還是失魂樂園的中心轉送地,無論你想去哪裏,都能通過碑記山傳送陣到達,也就是因為方便,所以四大極地勢力才會選擇在碑記山舉行大會。
碑記山有著失魂樂園其它地方沒有的顏色“綠色”,整個山體都被綠色覆蓋著,碑記山的形狀看起來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綠瑪瑙,山的整體外形非常漂亮,而且有著失魂樂園中心傳送陣。更是使其名聲響遍失魂樂園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因其外形像瑪瑙,所以碑記山又叫瑪瑙山。
在碑記山入山處有座不大不小,有些破破爛爛的茅屋,看起來已是年久失修快要倒塌了。茅屋建在山道旁,凡是有人進入碑記山這裏都能知道,就如同是一個前哨,而且想要使用傳送陣還得在此登記出入證明才能通行。
兩大侍衛綁著神意來到茅屋前,侍衛輕手推開房門攜持著神意走了進去。
神意抬頭在茅屋裏觀察起來,映入眼簾的卻是非常簡單的布置,破爛的裂開一指寬的牆壁,上麵橫豎掛著幾副失魂樂園的山水畫。畫中山巒迭障,山峰高聳入雲,盡顯巍峨壯麗風采,隻是畫中單調的灰色看起來卻是古怪得很。
茅屋大堂中擺著一張方桌,上麵有序的擺放著一些奇怪的牌子,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反正神意是不知道。桌旁有兩張凳子,正有兩個青年坐在上麵談著風聞趣事,不時還哈哈笑上兩聲。絲毫沒發現幾位不請自來的貴客到了,依舊在那裏談笑風聲。或許也可能是發現了,但就是不想搭理而已。
這時,侍衛說話了。他從懷裏拿出一塊灰色令牌扔到桌上,轉眼朝右邊穿著青衣的青年冷冷說道:“我需要一枚通行證”。
正饒有興致的交談著,卻突兀間被一道聲音打斷,兩人臉色看起來都很惱火。青衣青年站起身來想要發火,嘴上教訓這個不懂禮貌的家夥。一句罵人的地方方言出口,“你個龜兒...”,話尚未罵完,青年瞧見侍衛那雙欲吃人的淩厲眼神,以及其身著的四大勢力所屬的治安護衛隊的服裝,識相的止住話頭。低頭抬頭間換上了一副諂媚討好的表情,“這位大人有何吩咐,小可一定遵從”。
侍衛眉頭皺著滿臉不耐,他非常討厭這種人,欺弱畏強隻知道諂媚,倘若自己沒穿著這身侍衛隊的衣服,指不定還要被這種人給好生欺負一番。他皺著眉頭冷哼一聲,簡短的說了一句,“通行證”。
青年眼中一束光亮閃過,猶如恍然大悟,他右手使勁拍了拍腦袋,“剛才說話間像似聽到大人說過需要通行證,我這就將通行證交於大人”,青年麻利的將通行證和侍衛扔出的令牌拿起,雙手恭敬的捧到侍衛跟前,“大人,這是您要的通行證還有您的令牌,請您收好”。
侍衛默默的接過通行證與令牌將其收好,也不說話轉身就欲離開,卻聽到背後那青年道:“大人是天厥的弟子吧!小可是天厥外門弟子,說起來應該稱呼大人一聲師兄”,他停頓一下繼續道:“按理說遇到師兄應該好好招待師兄一番的,可師兄似乎有些匆忙啊”。
侍衛轉過身說道:“招待就不必了,在下還有要事需半不能耽擱”,他看著青年以身為師兄的口吻教訓道:“你今天遇到的人是我,看在你尊我一聲師兄的份上提醒你,以後說話做事小心安分點,別招惹了得罪不起的人,送了性命不值得”。
說完便轉身拉著神意與另一個侍衛走出茅屋,也不去想那青年有沒有聽明白。反正是看在同是一門的份上提醒兩句,盡到了自己作為師兄提攜後輩的義務。
離開茅屋幾人走上了山道,這條山道的盡頭便是碑記山的傳送陣所在,被四極勢力布以重兵把守的地方,神意甚至能夠清楚的感應到山道周圍那些強大的脈力波動,光明正大的暴露在他的感知範圍之內。
對於這些人為何隱藏著身形卻又散發脈力暴露自己的位置而感到不解,他左思右想始終是弄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浪費腦細胞。他想起中年人左無涯曾說過他沒將四極放在眼裏的話,他不明白左無涯所說的四極是什麼,於是他轉頭向那屬於天厥勢力的侍衛問道:“四極是怎麼回事?剛才那個是你師弟?你們天厥應該是四極中的一極吧?”,他左手放在胸前,右手肘搭在左手掌上摸著好看的下巴暗自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