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神秘的冰棍(一)(1 / 2)

“花伯,花伯,救命啊!”我賣力的喊著,可好像卻一點聲音也傳不出去。

好冷啊!那該死的老頭,你要試驗,行啊,可別把我凍在這冰窟窿裏就不管了啊!怎麼花伯還沒來,唉,不知這此要挨多久,那老頭可是曾經把我放在鍋裏煮過半個月的。嗯?那裏來的太陽光啊,好像身上舒服了些,不對啊,我記得三年前老頭就不拿我做試驗了啊!怎麼回事啊?

我睜開了眼,又是那雙湛藍色的眼睛,又?

“夢石,夢石,你怎麼又把眼睛眯上了,睜開,睜開,讓我在看看了。”這聲音是那個塔月族小姑娘的。

想起來了,我是在塔月族的部落裏。

我,叫夢石,姓花,或著姓都,為什麼有兩個姓?因為老頭說要我跟他姓都,花伯說叫我和他姓花。聽老頭說,他最喜歡的徒弟叫孟婉雲,可是被我爹害了,可我娘是孟婉雲最好的姐妹,而我父母突遭橫禍,娘就把我托付給了老頭。老說他世上喜歡的人不多,可最討厭的就是我爹,還說我爹隻有名,沒姓,要姓就跟老頭姓都。我娘給我起了名叫夢石,說是生我前做了夢,看到一個大石頭裏跳出個小孩,第二天就生下了我,居然和夢裏的小孩長得一般模樣。按花伯的話說就是女性的一種特殊能力的特別體現。

花伯,山上最疼我,最喜歡我的就是他了。他總是穿著一身白衫,不知為什麼,山上所有人都不喜歡他,尤其是找他看病的人,還老是對我說,讓我離花伯遠一點。可山上的人除了老頭和花伯都很忙,老頭在拿我做試驗的時候都老是癟著臉,後來幹脆不理我了,我隻有找花伯了。

怎麼辦?

冰棍!

眼前的小丫頭叫我作:冰棍。

有點不對勁,因為我有點生氣,這不像我的作風!盡管是她救了我,而且還一直照顧著我,雖然現在的我很像她口中所形容的夏天解暑佳品——冰棍(現在的我連手腕都快動不了了)。可是下山後我的脾氣好像是比在山上壞多了。而現在我隻有點生氣,太不正常了,按“七情致病秘傳”上說,是不合理的。嗯,好好整理一下這幾天經曆:

據說我是在被暴風雪卷出老風口的第二天被眼前的小丫頭和阿卡救了,我這樣都沒死,簡直就是真神的恩賜(除我之外所有人的認知)。事實上,是那個什麼玄玉冰魄氣的原因。當時是被“暖”了兩天後才醒來,可到現在醒了總共五天了,身體卻越來越僵……是了,冰魄氣,我知道了。

據說這個玄玉冰魄氣隻能由女性練,男性練了會變成冰疙瘩的。而我存不住真氣,但在暴風雪的天氣裏,雖說是默念其行功路線,慢慢就形成了一道極弱的真氣,身體也就越來越冰,難怪不怕冷了,不對啊,可被救了後,怎麼有怕冷呢?(事實上,在暴風雪中的夢石因為末肢循環減弱,神經末梢輕度凍傷導致感覺消失)不過,男子練這功夫的另一弊處就是感情淡漠症,難怪我隻有點氣憤。而現在身體越來越僵看來是這冰魄氣一點一點的原因,可現在我的體內完全不聽我的話,好像依舊是慢慢按冰魄氣的功法行氣。怎麼辦?要是能把真氣散掉,可怎麼散呢?

“冰棍,冰棍,冰棍,你別睡啊!你睜開眼睛啊!”圖絲娜依將手伸向夢石的頭部,下意識準備抓住用力的搖。但夢石散發的寒氣讓她縮回的小手。

“冰棍,你的眼睛為什麼會長在你的臉上呢?”提出疑問的圖絲娜依沒有得到答案,習慣的嘟起了紅紅的小嘴。